1947年,阿华出生在贵州省湄潭县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由于家境贫寒,父母艰难的养育

星河幻曲悠扬 2025-04-23 22:25:18

1947年,阿华出生在贵州省湄潭县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由于家境贫寒,父母艰难的养育着她和7个姐姐,八朵金花嗷嗷待哺,因此阿华小时候经常饿肚子。 "老干妈,到你店里吃饭来囖!"每当听到这熟悉的贵州方言,陶华碧的脸上总会绽放出满足的笑容。1989年,这个42岁的寡妇用多年积蓄在贵阳市南明区龙洞堡开了一家名为"实惠饭店"的小店,却不知这将彻底改变她的命运。 饭店不大,仅能摆下两张褪色的桌子和几把木头椅子。厨房里,一口大锅日夜不停地冒着热气。无论寒冬湿冷,还是夏日闷热,陶华碧天不亮就开始忙碌,直到深夜才收工休息。她做的凉粉、冷面、火锅、辣子鸡,总能吸引络绎不绝的客人前来品尝。 然而,让人们念念不忘的不是这些菜品,而是陶华碧自制的那罐辣椒酱。学生们常常光顾她的小店,即便钱不够,陶华碧也让他们赊账。有些孩子实在贫困,就只买一个馒头,蘸着店里的辣椒酱吃。陶华碧从不阻止,她太了解饥饿的滋味。 "这位大姐,能不能给我带点你的辣酱回家?"顾客们离开时总会这样请求。陶华碧大方地分享着她的辣酱,连附近其他商贩都来找她要。慢慢地,这些商贩的生意也跟着红火起来。 有一天,一位顾客抱怨道:"今天辣椒都被挖光了,冷面还怎么吃啊!"这让陶华碧开始犯嘀咕:自己的辣酱竟如此受欢迎? "你辣酱都比凉粉卖得好了,你还卖什么凉粉嘛!"一位老主顾直言不讳地说道。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陶华碧的未来。 此时的陶华碧不会想到,26年前,当她作为贵州省湄潭县一个穷苦人家的第八个女儿呱呱坠地时,命运会将她引向何方。从小在贫困中长大的她,没吃过什么大鱼大肉,衣服上总是带着花花绿绿的补丁,但她从不抱怨。 20岁那年,她嫁给了一位地质队的会计。婚后,丈夫每月仅有30多元的微薄收入,陶华碧舍不得去菜场,就蒸了馒头,配上自制的辣椒酱,一顿顿地凑合过日子。原以为苦日子会慢慢好转,却不料丈夫患上肝病,痛不欲生却无钱医治,最终在她26岁时撒手人寰。 看着空荡的房间,陶华碧抹干眼泪,坚定地告诉自己:"我不坚强,就没得饭吃。"为了抚养两个孩子,她扛过水泥,抡过大锤,做过服务员,背过米豆腐。她那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却能背着百来斤重的竹筐,走街串巷地叫卖,直到背烂了20多个筐子。 当70多岁的陶华碧面对镜头,眼含泪水地说出"等我颈椎治好后,我还要生产新的产品,我现在才20个产品,我要做到200多个"时,人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位老人的固执,更是那股贵州山里女人的倔强劲头。从90年代起,陶华碧的自制辣酱正式命名为"老干妈麻辣酱",开启了她的品牌创业之路。 最初的工厂仅是居委会的两间屋子,40多名员工在没有现代化设备的条件下,全靠手工制作辣酱。工人们不喜欢切辣椒,因为飞溅的辣椒汁常常钻进眼睛,疼得直流泪。陶华碧却总是带头干活,一边切辣椒一边轻松地说:"我把辣椒当成苹果切,就一点都不辣眼睛了。" 没有学历的陶华碧不懂管理,但她懂得吃苦。员工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她全都包揽。长年累月的劳作让她患上了肩周炎,手指甲也因为天天搅拌辣酱而钙化。 制作出辣酱后,陶华碧还面临包装的难题。她去了贵阳第二玻璃厂谈合作,却因订单量小被拒绝。不服输的她提高了嗓门:"哪个娃儿是一生下来就是大个哦,都是慢慢长大的嘛,今天你要不给我瓶子,我就不走。"一番软磨硬泡后,工厂终于同意接单,老干妈辣酱也有了如今的经典瓶身。 当老干妈的生意渐入佳境,陶华碧并未忘记这份恩情。后来即使老干妈身价上亿,她从未减少对贵阳第二玻璃厂的订单,使这家国企在倒闭潮中屹立不倒。 有了玻璃瓶,装好了辣酱,陶华碧又像当年背米豆腐一样,背上一大包辣酱,挨家挨户到小超市、饭店、单位食堂推销。面对白眼,她不卑不亢:"你先卖卖看,要是卖不出去,你就拿回来找我退货!"仅仅4年时间,陶华碧的工厂就从40人发展到了2000人。 随着企业规模扩大,陶华碧也迎来了退休年龄。67岁那年,她把公司交给两个儿子打理,本想安享晚年。不料儿子们为降低成本,换了辣椒产地。细心的消费者很快察觉出口味变化:"口味变淡了,没以前的好吃了。"为维护老干妈的口碑,陶华碧再次出山,坚持换回原产地辣椒。 面对美国企业的高薪挖角和十套房的诱惑,陶华碧毫不犹豫地回绝:"十套房子也不行!我是贵州人,我哪儿也不去!"她常说:"我是中国人,我不赚中国人的钱,我要把老干妈卖到外国去,赚外国人的钱。"这不是空话,老干妈确实成功进入美国超市,甚至被奢侈品电商Gilt奉为尊贵调味品,限时售价12美元,而国内价格仍保持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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