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年前托人去心仪女孩家提亲遭婉拒,我连续背她父亲20多天,成了

白鹭湖姑娘 2024-08-22 14:01:33

我叫张二兵,今年虚岁57,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民。跟其他大多数农民兄弟不同的是,我几十年如一日守着家乡的这片土地,没外出打工。

但咱过的一点不比别人差,这么多年不但在老家盖了二层小楼,把一双儿女培养上大学,还给儿子在城里全款买楼房,去年把儿媳妇也娶回家了。

只不过我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哥们只要在一块喝酒,就打趣我道:“看看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跟你家‘领导’报备一下啊,要不回去晚了要跪搓衣板的。”

他们嘴里的“领导”就是我妻子凤英,在外人看来,我“惧内”。其实没有那么严重,不是我吹牛,我们家大事没有我拍板,其他人说了不算。

至于小事情嘛,我是不愿操心而已,我曾经当着许多人的面对凤英说:“孩妈你听着,今后家里不超过一百万的项目你不用跟我打招呼。”

不等我把话说完,大家伙哄堂大笑,说我“吹牛不打草稿”。

嘿嘿,其实两口子过日子,不存在谁怕谁,是包容和尊重。

只不过回想当初我追凤英的过程,真是一波三折,能写成一本书,下面我来说说我和凤英的故事

我1968年出生在江淮流域的一个村庄,我们那地处丘陵地带,依山傍水,土地肥沃,除了种双季稻,还有棉花、油菜等经济作物。

我家兄弟姐妹5个,我大排行老三、男孩中是老二。或许是父母拿我不重视吧,连名字都懒得取,因为我哥叫“文兵”,后来家里人就喊我“二兵”,一直到我上学,“二兵”成了我的学名。

因为家底子薄、孩子多,记得小时候一到青黄不接的时候,母亲就要“求爷爷、告奶奶”去亲戚朋友家借粮食。直到分田到户后,我们家的情况终于得到了改善。

我哥初中没毕业就回来干活了,后来跟舅舅学了三年木匠。

跟舅舅学木匠虽然不收费,但我舅妈厉害,那几年我哥就像舅舅家大伙计一样,脏活累活基本都是他干。

所以等我初中毕业后,母亲也让我去学木匠,我一摆手,道:“打住,我不是那块料。”

气得我母亲脱下鞋底就跟我后面撵。但我意志坚定,说不学、就不学。

那时候还没有涌起打工潮,所以我哥手艺学成后,利用农闲,就跟着舅舅承接一些盖房子的活,做个桌椅门窗啥的。

我从小就不听话,脾气还倔,因此挨打最多的就是我。我哥那时候出去做手艺,即便挣不了多少钱,可至少东家管饭,也是给家里省点粮食啊。

所以母亲一看到我在家转悠,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动不动就骂我道:“就你一天到晚‘死狗不离汤锅’在家窝着,‘文不能测字、武不能捞狗屎’!你要是有你哥一半听话,我就没这么堵心!”

其实我母亲那时候主要就是心强,眼瞅着别人家盖了瓦房,媳妇也娶进门了,她心里着急,因为我哥那时候也20出头的人了。

正好不久村上废弃的砖窑厂被一个外地老板给盘活了,我姐和我一块报名去了,她在翻晒组,我在拉水坯组。

我和姐姐虽然在窑厂上班,但家里农活一点不耽误,姐姐是起早带晚在窑厂干,我可以跟其他人调班。

干了一年后,盖三间屋的砖瓦预备齐了,我哥自己会木匠,门窗也不用找别人做。

就这样,第二年春天三间砖瓦结构的房落成。这也就是我哥的婚房。

直到那个时候,母亲才笑嘻嘻的对我说:“二孩,好好干,把你哥媳妇娶进门了,下一个就忙乎你了!”

我撇撇嘴,一脸不屑。

因为我哥长得人高马大,又会木匠手艺,家里还有三间大瓦房,所以很快对象就找好了,第二年就把嫂子娶回了家。

为了给我哥盖房、娶媳妇,父母花光所有的积蓄,还欠了几百块钱的外债。

好在不久我姐的婆家找好了,父母从我姐的彩礼钱里,把欠的亏空补上了!而我姐在家劳动到23岁,父母就陪嫁4床被子和一些琐碎的生活用品,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因此,我那时候在心里给我姐打抱不平。出嫁前我姐想买一台缝纫机,但被我母亲拒绝了,我就替我姐说了一句公道话,结果被我母亲骂了几句,要不是我躲得快,大巴掌就呼上头了!

父母那时候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想着嫂子娶进门,又多了一个劳动力,再搞点副业,全家一起努力,给我把婚房也盖上。

谁知道“娶房媳妇等于扔掉一个儿”,嫂子嫁进门后,不但自己不干活,一到农忙季节,她还把我哥弄到她家去。

母亲稍微嘀咕几句,嫂子理直气壮的回怼道:“‘头年媳妇半年家’,都是这样,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仅如此,平时我哥在外做木匠活挣的钱,嫂子也不让上交,存进他们自己的小金库。

对此,我母亲敢怒不敢言,因为我嫂子那时候也怀有身孕,怕吵架动了胎气。

可母亲要强的性格眼里是揉不了沙子的,既然指望不上,索性在我侄子出生后,父母就把我哥一家三口分开了。

母亲也郑重地跟我哥嫂声明:孩子我不管带,因为我还有两个儿子没结婚呢。

也因为这个原因,嫂子非常生气,以至于后来我父母让我哥给做个小板凳,嫂子也耷拉着脸不高兴。

姐姐出嫁、哥嫂分家,弟弟妹妹还在上学,家里那十多亩地指望父母肯定忙不过来,于是我就不去窑厂干活了。

当然,即便不去窑厂上班,我也要在家搞点副业。于是我每年春天让母亲买200只麻鸭苗,我在离家不远的村东头的池塘,用树枝搭上鸭棚,开始养鸭。

这些鸭养到秋天,大部分卖钱,因为我们那一到年底,家家户户有腌制咸鸭的习惯。

而剩下十几只留着下蛋,又可以增加一笔收入,保油盐酱醋够了。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难。那时候家里地方小,不可能把那一大群鸭子每晚往家赶,可散放在池塘又不放心,既怕人偷,又怕有野物袭击,所以我扛了一张竹凉床住在鸭棚,以此为家。

野外水域面积大,周边杂草丛生,一点不夸张,一到暮色四合,蚊虫整把抓。

于是我躺在凉床上,浑身上下裹着一床被单,只露两只鼻孔出气,让嗡嗡叫的蚊子无从下口。

直到那时候,我母亲时不时夸赞我,说我这个“二老犟”真能吃苦。

第一年卖鸭的钱,母亲去窑厂把三间房的瓦订下来了,接着再攒钱买砖。

但母亲时不时背地下还是为我发愁,因为我一没有我哥长得帅气,二没有一技之长,想找媳妇肯定不容易。

所以在我21岁那年,母亲就托村里的媒婆王婶,让她留意有合适的姑娘,给我介绍介绍。

但我对母亲说:“不着急,再等等,等我们家房盖好了再说。”

母亲笑骂道:“你懂个啥?找媳妇就像抓小猪仔,得先下手为强,要不好的让别人挑去了,剩的都是拉吧子!”

其实我不是不着急,而是自己心里有了心仪的女孩,那就是住在村东头的凤英。

凤英跟我同龄,也是一起在放牛场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

年少时我们边放牛、边挑猪菜,凤英特别能干,她个头不高,每天挎的“猪头篮”却最大,经常把猪菜塞的满满的,她挎的时候身体朝一边倾斜,看上去非常吃力。

每到这个时候,我怜香惜玉的心爆棚,于是就主动提出,让她替我牵牛,我两只胳膊一边一个挎着菜篮,一直送到她家门口。

后来凤英读到初一就辍学了,因为她家姐弟4个,她是老大,农村做父母的普遍认为,女孩子书读多了没多大用途。

后来虽然我初中毕业也回村了,但毕竟男女有别,即便偶尔在村里遇见,也就简单打声招呼,没有过多交流。

可在我心里,那个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那个桥头姑娘,已经驻在我内心深处了!

每次我一个人躺在蛙声一片的荒野里,仰望着星空,心里有许许多多的梦想,而我最希望的就是:等我到了适婚年龄,我要向凤英求婚,我想娶她为妻。

所以既然母亲怕好的姑娘让别人捷足先登,倒不如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于是我大胆的跟母亲说,让她托王婶给我去凤英家提亲。

母亲当时也没多想,就是笑笑说:“你个‘二老犟’哎,没看出来还挺有主张。凤英这孩子确实不错,看着她长大的,家门口姑娘,知根知底的也挺好。”

就这样,有天正好赶上阴雨天,地里也没啥活,母亲一大早就宰了只小公鸡,叫王婶过来吃饭,把说亲的事提一提。

谁知道王婶第一反应就是:“找‘陈老蔫’家结亲啊?他家话不太好说哎,因为去年我给他家大闺女说过一户人家,就是小刘庄的,谁知道‘陈老蔫’回我一句话,你们猜怎么着?”

王婶当时手里攥着一只鸡大腿,边啃边不断的嚼着,瞪着不大的眼睛让我们猜下文。

看我们几个没说话,王婶继续说道:“那‘陈老蔫’一听说是小刘庄卖豆腐的老宋家,他没好气的说:‘找什么小刘庄嘛,蛋大的地方,一泡尿能转三圈,地又少,那不是掉进穷坑里嘛!’”

王婶说完,把鸡大腿上最后一口鸡肉旋下来后嚼巴嚼巴,忙不迭找抹布擦手。

母亲在一旁赶紧递过去,并陪着笑脸说道:“王婶,那你还得费心,给我家二子牵个线,说不定就成了呢。事成之后,少不了你‘36个汤圆’!”

王婶酒足饭饱后,打个嗝说一定尽力,让我们等消息。

可没过几天,王婶垂头丧气的来了,她告诉我们说,凤英父母回答的很干脆,说不想亲家在一个村,今后‘鼻子耳朵连着腮’,难免有摩擦,任何时候都是“远香近臭”。

看我失望的样子,王婶安慰道:“二兵,你放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的婚事包在我身上,婶一定给你介绍一个贤惠能干的!气死那个‘陈老蔫’!”

事已至此,我父母当然说不出啥来,就客客气气把王婶送走了。

但我不甘心,我想搞清楚到底是凤英自己不愿意,还是她父母的意思。

于是,我决定偷偷的找机会,亲自问问凤英到底是啥想法,如果她本人没意见,那就好办,实在不行,我就带凤英私奔,把生米做成熟饭,看她父母能怎么着!

正好有天我在稻田放鸭,老远看到凤英独自一人,扛着锄头往地里去,我放下鸭杆就快速走过去了!

凤英一抬脸看到我,脸上露出几许尴尬,可很快就恢复镇定,微笑着就像没事人一样,跟我打招呼。

我是“一步到台口”,开门见山的问道:“凤英,为啥你们家不同意我们俩的婚事呢?如果是怕没瓦房,那你放心,今年秋收结束就下房地基,明年春天一准盖好!”

不等我把话说完,凤英抿嘴一笑,道:“不是房子的事,就是觉得婆家娘家一个村,今后关系不好处,打个喷嚏都能听到,人太熟,老话讲:‘兔子不吃窝边草’呢。”

听凤英这么说,我着急了!于是说道:“离得近好处当然多了,而且你在家是老大,弟弟妹妹们还希望你照顾呢,往后你爸妈有啥事,站在门口吼一嗓子我们就能到位,多好啊!”

就在我不断的说着诸多优势时,不远处有人往这边走过来,凤英赶紧扛着锄头就离开了,留下我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

心仪的女孩近在咫尺,可人家看不上我,怎么办?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机会来了!

因为那段时间连续阴雨,有几只鸭食欲不振,我赶紧去镇上兽医站去配药。

因为兽医站跟镇医院隔一条巷子,就在我往三轮车站走的时候,我看到凤英爸妈还有凤英姐妹俩,从医院里面出来。

但凤英爸走路很吃力,一瘸一拐,两只胳膊还被妻子和两个女儿搀着。

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正好他们几个也看到了我,可瞬间他们的眼神都回避着我,估计还是因为上次说亲的事。

但当时我就想,亲事不成也不至于成了仇人啊,本来就是一个村子的人,医院离三轮车站至少有2里多路,正常人走还需要很长时间呢,何况凤英爸这个样子?

于是我没多想,就快步走到他们跟前,把装鸭药的塑料袋,随手递给了凤英,然后对凤英爸妈说:“陈叔,我来背你吧。”

谁知道凤英爸妈异口同声的对我说:“不用了、不用了,一会儿就到,我们准备到陈立合中医诊所看看呢。”

他们说的“陈立合”我知道,是我们那一片有名的老中医,专门看肿毒疔疮的地方,可那个诊所离得更远,于是我直接半弓着身子,蹲成马步,对凤英爸妈说:“陈叔陈婶,你们就别客气了!我有的是力气!快上来吧。”

估计是盛情难却吧,加上凤英爸是大腿上长的疔疮,只要一走路,衣服蹭到患处就是钻心的疼。

于是,凤英爸只好伏在我的背上,我背着就走,很快到了中医诊所。

看到陈大夫后,他们还续上是一个老祖宗,500年前是一家,都姓陈,等等。

因为疔疮长在靠近大腿根部,所以陈大夫检查时要求凤英爸脱掉裤子,这时候凤英姐妹俩就回避了,只有我和凤英妈陪在左右。

陈大夫看完后,对凤英爸说:“你这个疮还没正式熟透,今天不能‘投捻子’,要养几天,我给你开点药先抹着,”

因为陈大夫那就是一个私人诊所,也就一间房,连个床铺都没有,所以拿完药,我就背着凤英爸一路往三轮车站去,一起回家。

按照陈大夫的嘱咐,凤英爸抹了2天的药,脓头出来了,可去诊所成问题。因为凤英家虽说姐弟4个,她弟弟最小,还在读初一。而她爸身高至少有1米7,几个女儿包括老伴,没有一个能背动他。

所以我自告奋勇要背凤英爸去。

怕他们家人怀疑我有企图,所以我就对他们说:“我在家放鸭没啥事,举手之劳而已,你们别多想。再有一个多月就要收割晚稻了,陈叔的腿如果再不好,到时候挑稻把、犁田的活谁干啊?”

就我这一句话,直抵他们要害,也是啊,收到手的庄稼不能糟践了,人耽误庄稼一季,庄稼耽误人一年啊!一大家老小等着饭吃呢。

就这样,凤英一家人终于被我说服了!随后那几天,每天都是我背着凤英爸,凤英和她妈妈陪同。

在陈大夫给凤英爸“投捻子”的时候,凤英在门帘外不好进来,凤英妈胆子小,根本不敢看,只有我配合着大夫。

中医“投捻子”也不打麻药,只见陈大夫把“火针”烧好,对着患处“噗”一下扎下去,疼得凤英爸“哎哟哎哟”呲牙咧嘴的喊疼。

因为脓血水太多,在纱布做的“捻子”往里投的时候,一股脓血直溅出来,喷到我脸上,同时闻着一阵阵腥臭……

但我咬着牙,屏住呼吸一直陪到最后,等处理完,我才站起身。

这时候陈大夫夸赞道:“老弟,你养的儿子得上济了!”

凤英爸忙着解释说:“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

“哦,是女婿啊?你这个女婿孝顺,俗话讲‘一个女婿半个儿’嘛,你们两口子有福气!”

陈大夫低着头,边摆弄着手里的器具边说着,根本就没看出来凤英爸妈脸上写着满脸的尴尬。

但我却很高兴,在背凤英爸回去的路上,脚步更轻快了!心里直给陈大夫刚刚说的话竖大拇指。

不知道是不是陈大夫说的话有分量,还是确实需要我。总之,打那以后,我再去凤英家背凤英爸去镇上换药时,他们也都不再推辞了。

后来我直接跟凤英妈说:“你们就别去了,就我们爷俩就行。”

就这样,断断续续我背着凤英爸去了镇上换药有20多天,老爷子腿上的疔疮终于愈合了。

有天我正在鸭棚那喂鸭食,凤英挎着篮子往这边走来,我赶紧笑着迎上去。

只见凤英羞答答的低着头,红着脸小声对我说:“哎,中午上我们家吃饭,我爸早上把家里那只大公鸡宰了,”

我一听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但表面假装镇定,嘴里还不断推辞着。

谁知道凤英假装生气的对我说:“反正我话传到了!你爱去不去!”

说完,她转身扭动着腰肢,走了!

我直呼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从此后,我成了凤英家的常客,那年秋天收割晚稻,我把塘里的鸭交给弟弟照看,自家的活也没心思干,有空就往凤英家跑。

气得我母亲笑骂道:“真是‘家活懒、外活勤,别人家的活不累人’!”

我一听嬉皮笑脸的说道:“给凤英家干活怎么能是别人家呢?那是去给老丈人家‘锻磨子’!”

所谓的“锻磨子”是我们老家的俗语,就是女婿给老丈人家干活的意思。

虽然那时候我和凤英没“看门头”,也没“送定规”,但一切都成了定局,我成功的上位了!因为凤英爸妈已经默认我是他们家的大女婿了!

有天晚上给凤英家打完稻场,凤英怕我晚饭没吃饱,特意煮了几个鸡蛋送到我跟前。

趁着月色朦胧,我四下瞧瞧没人,就趁机把凤英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凤英居然没躲闪,欲拒还休!

一年后我和凤英步入了婚姻殿堂,岳父母一点没有为难我们家,就象征性的要了1千块钱彩礼,结果陪了3千多块钱的嫁妆。

新婚之夜,我动情的对凤英说:“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凤英娇嗔道:“哼,要不是你脸皮厚,非要每天过来背我爸,我才不想嫁给你呢。”

我“嘿嘿”傻笑着,顺手拉灭了灯。

明月悬挂窗棂,夜色如此美好!

婚后第二年女儿出生,那时候村里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但我喜欢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也不想让女儿成为留守儿童,何况父母和老丈人他们都需要我。

后来我在凤英的支持下,增加养鸭数量,又把村里两口池塘承包下来,养鱼养虾,发展水产业。

得知小龙虾在城里餐桌上占有一席之地,我把村上那一片十几亩的冲田承包下来,每年只插一季秧,专门养小龙虾。

光那一年,我们存款就达到了五位数!

后来财富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我在家把水产业做的风生水起,几年后,凤英又给我生了儿子,我们成了儿女双全的四口之家。

一路走来,我感恩双方老人对我们的帮助,同时我也竭尽全力孝顺他们,让他们享受到了幸福的晚年生活。

当然,我更应该感谢我的“贤内助”凤英,是她陪我从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到今天的应有尽有!她是个旺家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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