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西医,你就学好了中医!

鸿朗说健康 2024-06-16 18:00:49

很多人都知道,今天的中医院校培养出来的毕业生们,很多都不会看病,大多成了中医的“掘墓人”。这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中医教材的问题吗?答案是,教材尽管有问题,但,最要命的是被西医的概念、思维给害了。

著名中医陈世鸿举过这样一个事例:几天前,有一位老人家,两颧泛红,舌苔少,质红而瘦小,脉弦细滑数,主诉烦躁难眠,口苦口干,头胀痛不适……颈项、腋下、腹股沟淋巴肿大,时小时大,时软时硬,西医诊断为淋巴瘤可疑。细问之下,老人家之间一直气血亏虚,前阵子因购买了很多保健品被小孩训斥后而发。看了很多医生,西医、中医都有,都是当淋巴瘤对待。

为什么呢?因为,西医检查显示,淋巴肿大呀。其实,稍微懂点的中医,甚至很多中医粉都知道,这基本应考虑为一个肝肾阴虚火旺而导致的肝火上炎,治疗并不难。

但,就是这么一个在中医如此简单的病例,却硬是给当作淋巴瘤治疗,结果是越治越糟糕,竟然拿到了“病危通知书”……中间,医院到底怎么治的,我没有权限翻阅详细病历,但只知道,当家属拿到“病危通知书”而找我帮忙时,我一看,完了,高热烦躁,神昏谵语、抽风痉厥……然后,就是怎么一个让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的,紫雪丹一次而愈。

当底是中医神奇?还是西医庸医?撇开西医不谈,这病人可是中医大牌专家会诊过的啊,竟然连紫雪丹也不懂?我想,不排除确实有很多中医已经将中医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但一定还是有很多中医懂得,真正原因是因为,中医会诊竟然也神经病直接当“淋巴瘤”治,因为西医诊断为淋巴瘤啊。

中医,今天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样的“假中医”害死人。尽管,有些中医,中医水平本来也是不错的,但,受西医影响太大,将西医诊断当成了圣旨,所谓的中医会诊也只成了摆设。

我们现在临床上接触的西医太多了,基本是中西两套并行,我们的中医药大学就是这样培养的,病房更不例外,这也是目前我们国家中医院普遍的一个情况,但像南韩、马来西亚的话,他们的中医师就只能开中药,没有西药处方权,开化验单的权力也没有,我们中国中医将来怎么走,至少还要好多年的探索阶段。但说到中医的话,至少要保持我们的中医思维,就是以证候为核心的辨证体系,不要认为,某个药可以降血压,某个药可以抗感染,不要用西医思维代替中医思维,我们要以证候为核心,阐述它的病机,然后思考怎么治疗。

不要把中医的脏腑和西医的脏器去对应,我们说中医的“肝”,就知道是主疏泄、主藏血的“肝”,而不是说肝炎、肝硬化的“肝”;讲到“心”,我们就知道心主血脉,主神明,开窍于舌,汗为心之液;讲到“脾”,就知道是主升清,主运化的,是气血生化之源,如果要和西医对应的话,我们中医的“脾”和西医的“脾”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

著名中医徐万燕也举过这样一个医案:中医看病,一定要用中医的思维去审因论治、组方遣药,才能取得好的疗效,决不能受西医思维、西医病理药理的影响,否则就会不自觉地脱离中医轨道,治疗上失去中医特色并降低疗效。

著名中医徐万燕也举过这样一个医案:一位37岁的农妇,她患有原发性高血压已经长达18年。那天,由于一次突如其来的暴怒,她遭遇了蛛网膜下腔出血的严重病情,昏迷了整整48小时,醒来后竟然完全失去了视力。我仔细观察她的症状,她寒战咳逆,无汗可出,颅内检查显示存在血肿和水肿,双眼底也有出血的迹象。

这位农妇虽然身体一向健壮,但眼前的症状却让我深感棘手。面对寒战无汗的表象,我判断她这是表实之症。于是,我果断地为她开具了一剂麻黄汤。麻黄汤,这一古老的方剂,有着发汗解表、宣肺平喘的功效。

次日复诊,她告诉我昨晚出了一身畅汗,小便也特别多,大约8小时内就排了3000ml。这汗与尿的排泄,仿佛打开了她身体的水闸,头胀痛、目珠胀痛都随之消失,目赤也退了,更令人惊喜的是,她的血压竟然恢复了正常,眼前也开始出现模糊的人影。

为了进一步治疗她的视觉障碍,我又为她开了通窍活血汤,并冲服水蛭末。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理,她的视力终于完全恢复,右眼0.8,左眼1.2。病愈一年后,我再次随访,她的血压一直保持稳定。

或许有人会说,麻黄、桂枝升压,这是现代药理的定论,近百年来已被列为脑血管病的用药禁区。然而,这位农妇的康复,却是对这一观点的最好反驳。李师之所以能用麻黄汤治愈不可逆转的高血压,正是因为他未受现代药理的束缚,而是坚持用中医的理论去分析病因病机。

在这个案例中,寒邪侵袭太阳之表,导致毛孔闭塞,寒邪郁结于内,气机逆乱上冲,邪无出路,从而攻脑、攻目。麻黄汤的发汗作用,不仅使寒邪得以排出,同时也促进了小便的排泄,从而消除了大脑和眼底的瘀血、水肿,使脑压迅速恢复正常。这一治疗过程,充分展示了中医汗法的奥妙。它并不仅仅是通过排汗来驱邪,更重要的是通过发汗来通利九窍,宣通脏腑之气,从而消除出血、充血之水肿。

如果我们仅仅按照现代西医的病理药理去揣测中医的病理病机,那往往是驴唇不对马嘴,难以取得理想的治疗效果。因此,作为中医人,我们应当深入学习和理解中医的理论体系,以更好地为患者服务。

这就是中医治疗的魅力所在,它注重从整体出发,通过调理人体的阴阳平衡来治疗疾病。而非仅仅针对症状进行简单的对症处理。只有真正理解了中医的精髓,才能在治病的过程中做到事半功倍,让患者真正受益。

又如急性肾衰竭,这个西医认为不治症,运用中医思维治疗也是轻松易举的事!如著名中医陈世鸿举过这样一个事例:突然接到一个以前看诊过的老病人的求救。她女儿,自小留学在美,回国后因受西方文化影响,对中国人的“坐月子”视为封建迷信。坐月子时因坚决不信,产后15天就跟同事出去玩。结果,掉水里去了,回来就高烧。送人民医院,怎么点滴都不退烧,就用了激素强行把烧给退下来。出院后,不到一周,浑身肿了,一按一个坑。

紧急送医院后,诊断为急性肾衰竭,迅速转院到上海。五天后,拿到了“病危通知书”。妈妈跟婆婆,无法接受,觉得这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肾衰竭?然后,老太太向我电话求救。我去了以后,一看,典型的“麻黄附子细辛汤”证,3包药下去,好了。

然后,我们的西医大夫是很客观的,你竟然这么简单就治好了急性肾衰竭,得给我们讲讲。很客气,我也不好拒绝。然后,你懂,西医大夫,就认为我这方子能治疗急性肾衰竭,要让做课题研究。

人家小组,还有几个大牌中医,也说这多好的事情啊,难得人家这么对我们中医,就做课题吧,可悲可叹,真是十足的假中医啊,害死人。谁告诉你,麻黄附子细辛汤能治急性肾衰的?那是外感的方子啊。

可是,确实就是治好了急性肾衰啊。这群中医人,怎么都不明白啊。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把西医诊断的这个急性肾衰当回事,纯粹就是按中医的传统“理法方药”体系来,中医怎么诊断就怎么诊断,你管他西医干嘛?

我们,今天的中医不会看病,很多就是被西医给害的。中医大夫,诊治体系按西医的来,你,还叫中医?那不就是假中医嘛。这样的中医,当然看不了病,十足一个中医的“掘墓人”。要学中医,必先忘了西医;忘记西医,你就学会了中医!

中医是个“气化结构”,是个“功能结构”,我们主要是调整它的功能,我们人活着,他的五脏六腑都在,人一旦生命结束,那么五脏六腑也就没有了。西医就不一样,人死了,他的肝还在,他的心还在;但中医的话,人死后他的心就不存在了,就没办法主血脉、主神明了,肝的疏泄、藏血功能也没了,脾的运化、升清也没了,所以中医是个活体的结构、气化的结构,功能占了大部分,决不能和西医一一对应。

我们知道中医和自然界是一体的,恽铁樵就讲过““中医之五脏非血肉之五脏,乃四时之五脏”,肝气通于春,心气通于夏,脾气通于长夏,肺气通于秋,肾气通于冬。我们中医不能把人体看成本身的结构,而是天地人一体的“气化结构”,每一时刻机体都是和天地宇宙相通应的,那么秋天要养什么、冬天要养什么?秋天要考虑阳气不降了,冬天要考虑阳气不能潜藏了,要根据季节变化去用方,要因时因地考虑问题。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方面,我们中医要考虑所有病理都是生理的失常,比如“太阴之为病,腹满而吐,食不下,自利益甚”,我们知道“腹满”就是脾的运化功能不行了,中焦气机阻滞,胃气上逆就“吐”了……就是告诉我们要用病理去推生理,然后用中药来调整生理功能,而不是简单的方证派,“发热,汗出,恶风,脉浮缓”就桂枝汤,一定要思考生理是怎样的,然后用中药来恢复正常功能。

《黄帝内经》每每提到人体的病理变化,都喜欢以治国来类比,上医医国,国家就是一个大人体,人体就是一个小国家。当国家的某个郡县发生动乱,人民不安定甚至发生战争,古人不会把罪过归咎于动乱人民,在治理乱民上恐惧的君主会害怕乱民,害怕因为局部的动乱引起全国的动乱,乃至威胁君主的统治,所以会选择最有效的杀戮来平定动乱,这就是不明的君主,主不明则十二官危。

英明的君主会静下心来,反思己过,人民的动乱一定是被迫无奈的举动,一定是上层哪一点做的过分或是法律上过分剥夺了人民的利益,因此治理动乱最好且最快的方法不是杀戮,而是改变大环境,去掉扰乱民心的因素,使人民安居乐业,自然不愿意动乱,主明则下安。

局部的动乱不治理确实有可能威胁全国,但是急功近利的杀戮只是一时的掩盖,如果国家实力强大根基牢固,杀戮有可能在局部战争中取得胜利,而且很多时候也看不到杀戮的负作用,但这种治法埋下了祸根,是国家衰败之象,而且杀戮只会加速国家的动乱不会预防国家动乱。“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无论身上出现什么病理变化,我们首先尽量不要选择杀戮的方法,以炎症为例,我们人体其实是细菌与细胞的共生体,细菌数量远大于细胞的数量,不要害怕细菌,大部分的细菌都是对人体有益的,只是在外界环境的变化使得有害细菌滋生或变异,因此当人体出现炎症时,不要总想着杀戮,最有效最快速的治疗炎症的方法是改善人体的大环境。

现在主流的西方医学在追求的是百战百胜,实在不行就切除,让这些炎症与器官一起从人体消失。而传统的古中医学追求的是不征战之道,这需要看透表象的智慧,需要把握全局的能力,需要找到真正的病机,这就医生与传道者要求极高,得其人乃传,乐杀伐者不可学医。在中医的眼里,任何不适的症状或形体的改变都是表面现象。只要我们静下心来观察表面现象,就可以准确的推测出人体大环境究竟发生什么样的变化,然后对大环境进行干预治疗,只要大环境改变了,疾病与病理变化便会如影随形的消失。

人体与疾病都是不停地在变化的,大部分疾病都有自愈性,大部分疾病不及时治疗也都有可能危及生命。无论多么重的疾病都有稀里糊涂自愈的幸运者,这些人一定是有意无意改变了心态或饮食或居住环境,使得人体大环境变得更加平和,去掉了滋养疾病的养料,疾病自然消失。

无论多么轻的疾病,病人太紧张想要分分钟消灭疾病,欲避之,反促之,越是害怕越是乱治疗,不仅没有改善大环境,反倒可能使大环境变糟糕,反而更加有利于疾病的生长,这样看虽然短时间内细菌数量减少了,但是细菌的滋生速度大幅剧增,疾病会很快卷土重来,越乱治越重,可惜的是,很多人说我宁可明明白白的死,也不稀里糊涂的活,这正是最糊涂的。

中医之道,不仅仅是技艺,更是一种对待生命的哲学。医圣张仲景所提到的“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这十二字真言,仿佛一盏明灯,照亮了中医临证的道路。

这十二字,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深厚的医学知识和临床经验。“观”字背后,是对患者细致入微的观察,是对病情的深刻洞察;“其”字所指的,不仅仅是患者,更是患者所处的环境、气候、情绪等方方面面;“脉证”二字,更是中医独有的诊断方法,通过脉象和症状,探寻疾病的根源。

“知犯何逆”,这是对病因病机的深入剖析,是对疾病本质的准确把握。中医讲究天人合一,认为人体与自然息息相关,疾病的产生往往与内外环境失衡有关。因此,中医治病,首先要找到这种失衡的根源,才能因病施治,药到病除。

“随证治之”,这是中医治疗的精髓所在。不同的疾病,即便症状相似,也可能因为患者的体质、年龄、性别等因素而有所差异。因此,中医治病,需要因人而异,因病而异,因时而异。只有这样,才能取得真正的疗效,实现个体化治疗。

这十二字真言,虽然简单,却蕴含了中医的博大精深。无论疾病有多少种,无论疾病谱如何增加,只要我们坚守这十二字真言,就能一通百通,以不变应万病,取得令人满意的疗效。甚至,我们有望借助中医的智慧,破解世界医学难题,为人类的健康事业贡献更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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