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待人,勤勉向学——雷龙璋印象

报人商子雍 2024-05-05 17:30:55

2023年冬,一次餐叙后,与雷龙璋。

2014年11月,在昆明市博物馆门外;与雷龙璋、张三星。

2014年11月,在云南大学报告厅,准备听取王蒙先生的讲座;与雷龙璋。

谦和待人,勤勉向学

——雷龙璋印象

商子雍

上个世纪90年代,我的一位朋友、诗人关雎,在西安市文史研究馆编辑一本水平相当高的内部发行刊物《说古道今》(如今已改名《西安文史研究》,我任编委一职),邀请我出任顾问,这是好事,当然会立马应允,于是,每年4期的《说古道今》便会按时寄来,而我,偶尔也会针对其中某一篇文章,向关雎兄长提出一点儿建议,但对他供职的单位,却从来不曾造访,自然也不会有多么深入的了解。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2003年初我从西安晚报退休以后,竟然被西安市政府聘为市文史研究馆馆员;介入其中,当然就会知道,文史研究馆固然是安排某些老文化人的一个官方机构,但作为馆员,却无须天天(或者说经常)去那里上班,只是在参加某一项调研或考察活动时,才会人数或多或少地聚在一起,较大范围的馆员活动也有,但不多。不过尽管如此,20多年过去,区区数十位馆员之间,也慢慢相互熟悉了起来,只是熟悉的程度不同罢了,而画家雷龙璋就是我比较熟悉、并有时会在一起餐叙或牌叙(打麻将)的一位。

为什么会如此?过去没想过;如今要写一则名曰“雷龙璋印象”的文字,自然会思考一番,结论倒也非常简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具体来讲,由于种种原因,这一生只能奉“谦和待人,勤勉向学”为人生信条,以期给自己争取一个稍稍好一点儿的生存环境的我,面对一位同样呈现出“谦和待人,勤勉向学”人生姿态的画家雷龙璋,能不顿生亲切之感吗?愿意与他接近、交流,好像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雷龙璋是凭借山水画在画坛拥有立足之地的一位画家。他出生于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的书香之家,但求学之路好像不怎么平坦,所以,在本科生一抓一大把、硕士博士亦随处可见的当今社会,似乎显得低人一头、窄人一膀。不过,有论者称雷龙璋:“出身书香世家,养成了对传统审美观的亲和力,未受过美院素描的训练,造就了在技术上更近传统。”看来世间之事,福祸相依、有得有失,具有绘画天赋且后天持续努力的雷龙璋,同样可以获得成功,只不过和学院派画家的成功路径有异罢了。

以外行的眼光来审视,雷龙璋的山水画和谐、优美、典雅,有着一种貌似不动声色,实则让人无法平静的艺术魅力。画要有诗意,是古往今来人们判断中国画优秀与否的一条重要标准,读雷龙璋的山水画,无论笔法、墨法、布局,半隐半现于其中的对诗意的追求,依稀可见——而支撑他不懈追求这种崇高境界的重要力量,是通过勤勉向学所获得的深厚学养。2014年11月,因了参加中央文史研究馆组织的“中华文明万里行 走进云南”活动,我和雷龙璋在昆明、玉溪等地朝夕相处了将近一个星期,每天都有不少时间漫无边际地交谈,得以从中窥得其人阅读之广泛、见识之不凡。辞书释“匠”,一曰工匠,一曰在某些方面有很高造诣的人。在中国画领域,雷龙璋当然远不曾达到“大匠”这样的境界,但也绝非只是技术熟练的“画匠”,究其根本,是他在学养层面所具有的优势所致。

至于文章标题中的“谦和待人”四字,是我衡量一个人在修养、胸怀、境界诸多方面,达到何等高度的一个重要标尺。有道是“人一上百,形形色色”,但对文艺圈里形形色色的人等粗略分类,无非是如下三种:一曰本事大,势也大;一曰本事不大(或没啥本事),势大;一曰有本事,不扎势。这三类人之中,最让人看不起的是第二类,坊间贬之为“笨狗硬扎狼狗势”;而雷龙璋呢?曾在网上读到过状绘此君的一段文字:“好多峰会式场台罕见他的身影,普常时候又见他默坐一旁,对露脸的事半冷半热,对争锋的事半绵半强,人不知而不愠,人少知而不乱,不亦君子乎?”他属于哪一类人,就无须我在此饶舌了吧!

致敬雷龙璋,祝福雷龙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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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人商子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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