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诗》是一首北朝民歌,是宋代郭茂倩《乐府诗集》中的一首南北朝时期优美的叙事诗。记述了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征战沙场,凯旋回朝,辞官还家的故事,充满了传奇色彩。
全诗紧扣“木兰是女郎”,从“不闻爷娘唤女声”到“木兰不用尚书郎”,从“木兰当户织”到“著我旧时裳”,始终不失其为女性之特点。塑造了一位替父从军的不朽的女英雄形象,既富有传奇色彩,而又真切动人。这是缘源于北魏尚武之社会风俗,创造了一代女杰。后来,北方的游牧民族受农耕文明,进而接受中国文化,最终为中国文化所融合。就此诗而言,即使木兰之家原为鲜卑民族,也早已汉化;即使花木兰为汉人,或其他少数民族,也早已融入鲜卑,民族交融是大势所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构成了伟大的中华民族。
《木兰诗》上半部是代表北魏王朝从新生到兴盛的战歌,到下半部则变成从衰败到覆灭的挽歌。“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是啊!象征苦寒、征战的六镇军民,如何能认识中原安逸、舒适的贵族同胞。反之鲜卑贵族又怎能理解六镇军民的苦楚。就像木兰的伙伴不知道“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一样使人疑惑。
马背上的鲜卑族后裔们逐渐失去了血性,威猛,再也不用征战杀戮,一个个走向了安乐乡,北魏开国皇帝道武帝拓跋珪不会知道,雄才伟略的太武帝拓跋焘不会知道,迁都洛阳的北魏孝文帝不会知道,千百年后,华夏大地那还有名震一时的鲜卑族,只有一条奔涌的大河,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依旧长流不息。
故说《木兰诗》所产生之基础,是中国传统文化与北朝尚武风俗之融合,而《木兰诗》之根本精神,则是中国文化之传统精神。花木兰的名字,已经成为一面旗帜,召唤着一代又一代女子为国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