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被两人押解,身子弯成90度,背铐上到最高角度,右耳塞着绷带,这是30岁的嫌疑人巴里佐达。据说他的耳朵被割下,塞进了嘴里。
嫌犯躺在轮椅上,似乎失去了知觉,在一名医生的陪同下进入法院,这是19岁的法佐夫。
嫌犯出现在法庭上,身上有瘀伤和割伤,脖子上还套着一个塑料袋,这是32岁的嫌疑人 。
这四名嫌犯已经招供,承认被雇凶杀人,俄罗斯民众对嫌犯要求判决死刑的呼声高涨,为此暂时恢复死刑条款的程序已在暗中进行。
即便如此,某些人权人士却跳了出来,认为他们虽然罪已至死,但不要用暴力对待他们。禁止用酷刑残忍地伤害每一个犯罪嫌疑人。包括《联合国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公约》在内的多项国际条约都明确禁止酷刑的使用。
但是,不能用每一个案件的处理方式来看待民众和办案人员的情绪。办案人员也是人,有家庭、有亲人、有家人、亲戚邻里,他们有肩负的职责,履行着使命,在发生无辜民众上百人倒在枪口下的嫌疑人面前,不是为了要口供、要清晰完整的证据链条,犯罪嫌疑人都能补他们打成蜂窝眼。
130多人被杀,舆论压力都集中到军警身上,保卫措施的缺失、防范手段的缺失、恐怖人员排查不力的缺失、情报收集不足的缺失,让他们心里憋着一股火。在抓捕时带着个人情绪发泄一会,是每个常人都有的弱点。
同时,这也一个警示,告诫试图犯罪或存在潜在犯罪意识的人,犯罪就要接受惩罚,惩罚的方式多种多样,若想不被惩罚,就要遵纪守法,规矩做人。俄军警也算是替受害者讨回一点公道,每一拳代表一个受害人,犯罪嫌疑人的代价不算太大。
电视剧《三大队》中宁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三大队队长程兵,在审讯强奸杀人犯王二勇时,想着被残害的女孩,他难忍心中怒火,动手打了王二勇一拳,结果王二勇意外身亡。王二勇被抓捕前,已经被围观的群众殴打受伤,程兵这一拳只是发泄,到底是不是致死的原因,也违反了纪律。导致自己被判刑,队友被开除。从规矩讲,他们受惩罚是犯了过错,而他们在激愤中打人,却也是情理之中。
打人对于犯罪嫌疑人来讲,是被侵犯了人权,但从犯罪的恶劣程度讲,有些人应该被千刀万剐。
俄罗斯总统普京曾说过:在机场抓住,就把他在机场击毙;在厕所抓住,就把他淹死在马桶里。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而我的任务就是带他们去见上帝。国家安全委员会副主席梅德韦杰夫对如何处置音乐厅枪手时说:把他们全部杀掉。
对犯罪嫌疑人实施一定的惩罚,是特定的条件下特定的人物特定的情境下发生的,我们纵观历史上对犯罪嫌疑人的处置手段,腰斩、枭首、铜牛刑、双头叉等,有些不需要审判,直接就执行了。情急之下,有时是不需要口供的。社会进步了,腰斩、枭首、铜牛刑、双头叉等手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人权的上升,不许私刑、不许刑罚,一切以人为本,但犯罪分子还是存在于不同时期、不同发展阶段,刑罚有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有些人出狱即犯罪,刑罚没有让他们引以为戒,成为再次危害社会的累犯。照顾人权而不顾受害者的痛苦,我们应该对人性、权力和社会制度进行深刻反思,不应再对所谓人权忍让。
同样,当河北邯郸3个小孩预谋杀害同学案发时,3个小孩因为抓捕时被殴打致死,我估计有99%的人要大呼大快人心了。不至于被《未成年人保护法》困扰,让正义无法得到伸张,让恶魔活在当下。
因此,抓捕时对犯罪嫌疑人的处置可以适当放宽,无形中增加了对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压力,有助于他们承认所犯的罪行。
人权是相对的,平衡个人权利与集体利益、国家安全、社会公众意见等也可以在某些情况下对人权进行一定的限制。
保护也要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