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艺术界也有“脱发”这件事儿,10男9秃长发的寡言秃头的能喷

书法世家 2024-08-20 17:25:40

趣味插画:《今天你脱发了吗》

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秃头,着实赶了一次国际化热潮。无数网友大呼:看到有近3亿人陪着,“秃”然觉得不孤单了。

颜值高度在线的杨幂曾因发际线话题多次上热搜

英国Tab网站统计出来的“熬夜秃头”榜第一名竟然是:艺术专业!并列出了睡觉时间最少专业排行榜,位列“缺觉榜”第一位同样是:艺术专业!调查显示,艺术专业的人平均每晚只睡5.912个小时?!

英国Tab网站统计“最缺觉专业”排行榜

简单总结一下:

失眠专业:艺术,建筑,音乐,历史

好梦专业:地理,心理,政治,农学

围观群众纷纷质疑:艺术专业都不需要睡觉吗?晚睡难道不是他们不想睡?他们不是只要画画、看展、找灵感不就好了吗?

于是,搞艺术的人积极回应,表示自己的状态其实是“吃饭——创作(赶作品)——焦虑——创作(赶作品)——间接性持续崩溃——创作(赶作品)。不,是掉头发。”果然,艺术家都是“越夜越努力”,睡什么睡,一天才刚刚开始!

就连每晚要睡10个小时的谷爱凌曾在采访中表示:想学艺术史,但又怕找不到工作。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学了艺术史专业,就要影响睡眠时长了。

运动员谷爱凌(Gu Ailing Eileen)

要想创意好,就得睡得少。在艺术界,灵感似乎总与秃头挂钩。就像葛优说的,“热闹的马路不长草,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在秃头大流行的时代下回望历史,原来艺术家也秃头?艺术圈又是如何看待秃头的?今天,小编带你来了解。

葛大爷的话放在艺术大师身上毫不违和,秃头总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但过去的人,远没有现在对于秃头这么排斥。甚至在欧洲中世纪,秃头被认为是男性性成熟的象征,到了文艺复兴时期,光洁的大脑门和高耸的发际线更被认为是健康美丽的象征。对于艺术家来说,秃就秃了,有什么大不了?

文艺复兴时期最完美的代表达芬奇,是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全才,一生涉及绘画、音乐、建筑、数学、解剖学等诸多领域,且都有着显著成就。一句话介绍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从达·芬奇《自画像》来看,其聪明“绝顶”的脑袋确实是秃的。

达·芬奇《自画像》1512年 都灵皇家图书馆藏

另外,为佛罗伦萨的花之圣母大教堂建造穹顶的菲利普·布鲁内莱斯基,也是个聪明“绝顶”的脑袋。教堂旁边有他拿着尺规画图的雕像可以作证。果然,艺术金字塔的顶端——都是秃的。

左:菲利普·布鲁内莱斯基

右:佛罗伦萨的花之圣母大教堂建造的穹顶

到了17世纪,欧洲广泛流行绅士礼帽,秃头有救了!巴洛克画派早期代表人物鲁本斯,在留存至今的众多作品中,观者可以看到他大多时候都戴着一顶黑色礼帽,但强烈的明暗对比,将发际线的高度明晃晃地呈现出来,眼神中照样充满着自信。

鲁本斯《自画像》 布面油画 62×86cm 1623年

大师之所以能称为大师,既能展现出高度美化后的自己,也能真实地表现自己秃顶的原本模样。在早期自画像中,鲁本斯的头顶只是略微稀疏,到1620年以后,发际线已经基本延伸到后脑勺了。但那又怎样,于鲁本斯而言,这都是自己。

鲁本斯《自画像》 布面油画 41.3×33.7cm 1620年

同样,梵高在众多自画像中,配戴草帽或毡帽的共有十几幅,然而去掉帽子,自画像中的发际线似乎也在随着时间悄然后移,甚至他还在《献给高更的自画像》中,将自己画成了“地中海样式”的日本和尚:高高的额头、紧绷的头皮与石绿色背景形成强烈对比,凸显棱角分明的头部。但相对于绘画带给梵高的满足感,脱发根本不是事儿。

梵·高《自画像》 布面油画 61.5×50.3cm 1888年

梵·高《自画像》 布面油画 65×54cm 1889年

“现代艺术之父”塞尚,一样没能逃过秃头的命运。一生创作的26幅自画像,其中光亮的头顶、额头与两侧剑拔弩张的乱发,还原了塞尚眼中最真实的自己。

塞尚《自画像》 布面油画 33.6×26cm 1881年

同样年纪轻轻,发际线就走到脑后的还有毕加索。如果说鲁本斯、梵高、塞尚等还会在自画像中戴帽子,那么毕加索绝对算得上是最真实的一个。无需装饰遮挡,毕竟在其无止境的灵感和才华面前,发际线后移又算得了什么呢?

左:毕加索《自画像》 布面油画 39×30cm 1906年

右:毕加索本人

不过在众多大师之中,还有一个特例——安迪·沃霍尔。在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举办的安迪·沃霍尔的大型回顾展,其中一大亮点就是展示了沃霍尔生前佩戴过的假发。当时的联合策展人格雷戈尔·缪尔表示,“因为这些假发曾在沃霍尔身上散发出独特的光芒。”

安迪·沃霍尔

由于自幼患有“风湿性舞蹈病”,沃霍尔20岁开始脱发并早早戴上了假发。他一生共有40多顶假发,从早期相对保守的颜色,到后面渐渐固定成了银色。在他看来,银色透露着死亡的气息,而死亡恰恰是他生命最后阶段的创造力源泉。

秃了,怎么办?

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欧洲人以秃为美,每个人都赤裸裸地展示着自己锃亮的脑门儿。16世纪,欧洲渐渐认为“秃头是品行败坏的标志”,自贵族到一般市民纷纷戴上假发对抗秃头。一直到近代,关于秃头的话题才在欧洲归于平静。

而如今在近3亿人的脱发困境下,秃头已然成为了时代话题,整个艺术史就是一部活脱脱的脱发史。在谁也逃不过的世界级难题面前,说到底,这也只是个人问题,无数艺术家给了我们最直接的答案:要么装饰、要么忽视。

然而,一些历史艺术描绘了对女性脱发的更中立和积极的态度。在宗教或神话艺术中,它有时被理想化为神圣的。《麦当娜与圣子》中,描绘了耶稣和玛丽在金色风格化背景中拥抱的场景。两人坐在一个宗教祭坛后面,祭坛周围摆满了成熟的水果,并装饰着光环。麦当娜的额头很高,金发后退,尤其是右侧太阳穴。

《圣母与圣子》 1490 年

意大利雕塑家安德烈亚·德拉·罗比亚于1475年创作的釉面赤土陶器上,描绘了基督教道德的人类化身普鲁登斯,他是一个秃顶的双头人。由于各种原因,女性的秃头与神圣联系在一起,它不再强调个人外表,而是更注重更深层、更精神的优先事项。

《谨慎》描绘了一个双头、秃顶的人物

古埃及法老阿肯那顿(公元前1351年至1334年统治时期)的墓穴墙壁上的艺术品,描绘了他的两个赤身裸体、秃头的女儿,剃发和自然秃顶在古埃及人中很常见。

公元前14世纪埃及的“两位公主”

意大利艺术家利皮创作的 15 世纪画作《窗外的女人与男人的肖像》描绘了一个女人面对男人的贵族侧影。她额头突出,发际线很高。在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额头凹陷的发际线可能很流行,甚至被认为是智慧的标志。

利皮《窗外的女人与男人的肖像》

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

我是秃头

16世纪的欧洲贵族,一顶厚重的大卷假发开始逐渐盛行,随后蔓延到市民之中,开启了全民假发时代。假发的盛行,并不仅仅是因为秃头基因的强大,更多的是因为医学上的落后。

当时的欧洲,上至贵族皇室,下至普通百姓,都轻易不敢洗澡,误认为洗澡会死去,满身的肮脏污垢只能用浓烈的香气掩盖。他们常年不洗的头发,不仅会打结油腻,甚至会爬满虱子。假发,就成了非常好的解决方案,与其纠结这一头的麻烦,还不如剃光了省事。

上图为彼得大帝见路易十五的名画,人物个个都披假发

到了路易十四时期,假发更是成了新的时尚宠儿。这位年轻的君主拥有上千条假发,每一条假发都有其特定的使用场合,很快就引爆了王公贵族中的假发狂热。对其中相当一部分人来说,正好解决了秃头的问题,还可以美其名曰追求时尚,这一顶并非生活必需品的昂贵假发,却成为人人家中的必备。(在当时,普通假发约为2-3磅,礼用假发则要60磅,而一个较为富有的乡绅家庭,一年的收入也不过280磅左右)

一头浓密假发的路易十四

路易十四和他的子孙及家庭教师

欧洲中世纪贵族女性的夸张假发

戴假发,其实又牵扯到了另一历史背景:15世纪,梅毒传进欧洲,很多人因此皮肤溃烂,长满脓疮失去毛发,即使侥幸活下,也从此样貌丑陋,遭人鄙视。身上的病疮可以用衣服遮盖,面部、脖颈和头顶的皮肤正好可以用假发来遮盖。对于这些自卑的病人来说,假发是他们维持正常社交活动的基本保障。

当自然的生理变化与不堪的疾病挂钩时,所有人都开始畏惧别人的目光。在那个时代,秃头再也不是成熟的性象征,而是彻底成了人人嫌恶的病毒携带者。

然而,秃头在艺术作品中也可以成为一种理想化的正面象征。梵高在《永恒之门》中则描绘了一位秃顶的荷兰老翁,他本人对于这幅作品也十分满意,在一封信中这样评价:这位老工人看起来多么美妙啊,他的光头与打着补丁的棉纱工装裤相得益彰。

梵高 《永恒之门》

不画头发的艺术家

艺术家方力钧,作为中国后89新艺术潮流最重要的代表,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绘画语言——玩世写实主义,其中以他1988年以来创作的一系列的“光头泼皮”形象为代表。这些形象成为一种经典符号,标志了80年代末和90年代上半期中国普遍存在的无聊情绪和泼皮幽默,玩世不恭的生存现状。

当代艺术家 方力钧

方力钧《系列二(之二)》 布面油画

方力钧《Untitled》 布面油画

方力钧《Series 2, No.4》 布面油画

无论东、西方,当代知识分子都变得有点泼皮了,面对今天的世界,我们越来越感到无可奈何,揭示荒诞的存在以宣泄内心的压抑,并标明自己的独立意志。而今天我们几乎分不清自己与环境的界限,我们以为自己的独立,也许正是某种环境的结果,我们嘲笑这个世界,也许正是嘲笑自己,我们不得不变得泼皮。 

方力钧版画作品

作品中的秃头形象也传递出艺术家在思想与态度上的不妥协、不跟从,这实际上是一种对周遭环境保持自我判断意识的流露。头发和毛发本身就带有许多社会隐喻,从古至今,头发都承载了多种传统传承、社会认同、身份认同等方面的内涵。抛弃头发对自我的观念束缚,即是对所谓认同与传承的一种表态。看似简单的秃头形象背后,实则存在着深层与心理、思想、性格相关的线索。

方力钧《自画像》

收藏家马未都曾这样调侃艺术家的头发问题:“长发的寡言,秃头的能喷。”他认为艺术家们的外形常有两类——长发和秃头。这一方面是艺术家们潜意识中希望与众不同的外化表现;另一方面是通过这样独特的外形,反过来促成思想上的独特性。

秃,是一种核心竞争力。

除了极其强烈的手感体验外,他们认为光头是阻碍他们突破极限的障碍,要想有创意,就不能有头发。所以,艺术家并非不在乎个人形象,而是会下意识的选择有别于大多数,甚至他人没有胆量驾驭的形象,对于这一点,男女艺术家皆如此。他们在各自的领域 "秃然" 发光发亮!他们不再战战兢兢、自我怀疑,光洁的头顶像皎月下的池塘,绚烂夺目。

那些不在主流审美认知当中被视为“丑”的部分,就真的“丑”吗?这种对所谓“美”的苛求,实际上扼杀了自身独特气质的形成。千篇一律的世界,不也索然无味吗?那么,你现在是否也能重新艺术地看待“脱发”这件事?

此刻的你,发际线还好吗?

你是否为“越来越秃”感到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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