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中国古典音乐的意象追溯

强强聊历史 2023-03-03 21:13:04

文|侯博士的笔记

编辑|侯博士的笔记

前言

意象是中国古代美学的一个主要范畴,意象说在中国古代美学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意象说的思想起源于先秦,伴随着意象说的发展而发生了演变。

意境理论的有关讨论也比较多,意境理论涉及到诗歌、绘画和书法。

唐朝司空图在其《二十四诗品·缜密》一书中,就诗歌的创作方面,指出了“意境之美,自然之美也”。

“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这三个概念被郑板桥用来描绘意象的生成。

唐朝大书法家张怀瓘曾在《文字论》中对书法美学意象提出过这样的提法:“或如虎,或如豹,其形如刀,其势如刀。”

“意境”也是中国音乐审美的一个主要内容,所以,对中国音乐意象的研究是非常有价值的,而对中国古典音乐意象理论的探源则是对其进行进一步探索的有益尝试。

“意象”这个术语,最早是由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一书中所提:“匠人,以观意境,取物”。

有学者认为,“意象”一词是王充的第一个发明,他的《论衡·乱龙篇》就是这样写的“以布熊,以象为王,以意命名。”

《论衡·乱龙篇》中所提的“立意于象”的意境,与《周易》中的“圣者立象以尽其意”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却没有“意象”这一艺术性的说法,因此,刘勰首先从艺术性的角度提出了“意象”。

但“意象”的概念比“意象”这个术语更早出现,王充等人对“意象”的提出,亦是对“意境”理论源流的一种探求。一般人都相信,“象”是从《周易》、《庄子》中发端的。

但“意象”这一观念,却是从远古的象形文字中产生出来的。

象形文字的生成就是一种对意象的提取,对意象的事物观察并取其意,通过想象,再赋予意象的文字以表其意。

比如,“意”就是“意者,心之所向”的意思,是通过身体来了解所说的意思,所以它是由语言和心灵组成的。

“象”为象形,而在商代,“象”就像是一头象一样。“象”字是经过历代的演变而演变而成的,是今天的楷书。

在中国古乐领域,对“意象”理论的研究还很少。

罗艺峰在其《中国音乐的意象美学论纲》中,主要从“意象”、“音乐意象”和“心理学和哲学性问题”三个方面论述了中国音乐中的意象问题,但却没有深入剖析意象的来源。

陆小玲在其《音乐审美体验中的意象感受与诗意想象》一书中,主要是从“听”和“视”两个方面来剖析,而没有触及到中国传统的“意”理论。

郑锦扬在其《中国古代音乐作品意象的理论与实践》中,总结了中国古代乐曲的意境,归纳了古典乐曲的意境类型,把古代乐曲的意境划分为三大类。

本论文以刘勰在“意象”这个术语出现以前的音乐作品为研究对象,通过对其词源、词义这两个方面的研究,来探讨中国古代音乐中意境理论的起源。

词源的意义。在有关音乐的文学作品中,“意象”一词在王充的作品中被单独地称为“象”,直到“象”和“意”被称为“象”为止。

“意”是中国古代审美观念中是情绪、思想的一种表现形式。

而“象”,就是脑海中对外界事物的想像。在先秦时代,“意”在乐曲中多指含义、意念等。、《荀子·乐论》中说:“听其声,其声,“意”之大,意蕴之大也”,说的就是一种对音乐的欣赏。

《荀子·乐论》中说,音乐和舞蹈,要有一种恢弘大气的感觉,其中有一句话,叫做“何为能?”,这句话,就是要有一种专注的感觉。所谓“意”,就是指舞蹈本身所蕴含的意思。

在乐曲中,“象”是一种象征,一种表现。

“象”一词,最初是指物体的形状,通常是用肉眼所能看到的物体。

乐曲本来就是以听为中心,而乐曲中的“象”,更多是以声来表达,所以,乐曲中的“象”,就有表达的意思。

在《荀子·乐论》中,“声乐之象”一词,就是用来形容音乐和舞蹈的。

《乐记·乐施篇》说:「乐者,故象德也」,就是要用乐曲来表达美德。

中国的音乐往往和政治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中国的音乐审美观念也受到了政治观念的影响。

这一点从先秦时代就已经存在了,比如:孔子的“礼”说,墨子的“乐”说,法家的“政”说,商鞅的“音乐”说,就是用“乐”来辅助治国。

“象”也是指模仿,是指在音乐上和政治上的类似。

《国语·国语下》中说:“政事如乐,则乐从和,“平”从“和”。”说的是政事要效仿“礼”,以“和”为本。

“象”也有模拟的意思,《吕氏春秋·古乐》中说:“乃以击石,如玉碟,使百兽起舞”,意思是用击石发出的声音来模拟玉碟。

音乐意象观念的形成。总体意象说,意象是从《周易》和《庄子》开始的。

但是,就“乐”的“象”观念而言,《周易》对“乐”的“象”之源的反映却不够明显。

在古代的乐史资料中,也没有发现与乐象有关的内容。老庄的道学中,更多地涉及到了与意象有关的问题。

关于这一问题,郑锦扬在《中国古代音乐意象论的历史轨迹与理论特色》一文中作了有关的论述,他指出,《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吕氏春秋·本味》是先秦时代的一部著作,其中只提到了“描绘”的乐象,而没有提到“道家”的“描绘”。

本文作者以为,在先秦时代,“乐象”理论更多地是从老庄那里获得的。“意象是指通过审美主体的想象而形成的具有艺术性的图像。”

《老子》《四十一章》中,以“大音不闻,象不闻”为例,说明了意象概念的生成。关于“意像”问题,《庄子·天运》有较详尽的论述。

《庄子·天运》中,“黄帝在弹唱《咸池》时,所产生的美感,和“乐声”中的“人”,“人”与“道”的统一,是一种“人”的美。北门成形容他聆听《咸池》时的美学感觉是:第一次听到觉得害怕;再次闻到,使恐怖减少;终于闻到了飘飘欲仙的味道;浑浑噩噩,忘记了自我。、黄帝在他所弹奏的《咸池》中,也谈到了其乐曲的意境与意象。

黄帝第一次演奏乐曲,使得乐曲“四时迭出,万事随缘,一强一弱,

文与武的伦经,一阴一阳,相辅相成,流光溢彩。”将乐声传递到四面八方,充斥在天地间,营造出一种阴阳相合,光芒万丈的乐声。

黄帝再次演奏乐曲,以“其声势浩荡,其声威浩荡”,创造出一种空灵、宏大、辉煌的乐曲境界。

黄帝在末年演奏的乐曲,与大自然的节奏相一致,使得乐曲的声音,似有生命,似有死亡,似有花,似有果,与大自然的变化相一致。

“听而不知其声,看而不见其形,充斥于乾坤,包罗六极”,这就是焱氏所说的“乐”的美学意象。

但黄帝弹琴时所营造出的一种美感,却与他的感觉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在黄帝的乐曲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意象与意,也反映出了道教的尊崇与顺从的理念特征。

同时,他还对“坐忘”的境界进行了描写,“兵之所迷,其迷而痴。愚昧的道,可以承载一切,他感觉一片混乱,忘记了自己,与道融为一体。

“坐忘”,就是让自己的心变得平静,让自己的呼吸变得专注,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浑然天成,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洪亮。它所取得的高声,表现出一种非感觉所能及的超感特征,是一种心理现象。

这种意象是一种超自然的感觉,不是用眼睛看到的,也不是用耳朵听到的。

但是,意象还是要以感觉为起点,以情感为媒介,即意象是以感觉为媒介,以超越感觉为目的。他的身体和灵魂同时进入了这一过程,感知和灵魂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在《中国古代音乐意象论的历史轨迹与理论特色》一文中,作者在《左传·襄公二十九年》一书中提到了“乐象”,作者以为此书更多地是一种“乐感”的描写。

《左传·襄公二十九年》中记载了吴国的札来“请周”,并描写了听到“周”的音乐和舞蹈所产生的美感。

他对听的各种音乐体裁,描写了自己的美学体会,并从音乐的美学体会中引出了各地域音乐的政治面貌,有一种唯心的色彩。

在审美情感的描述中,通常都会出现一定的意象,这本书把音乐与政治联系在一起,从“观乐”两个字中,人们所能联想到的意义,以及与之相关的东西,更多的是对其内涵的理解和联想。

而“音乐意境”则应该更多的是对音乐自身所拥有的东西的理解,就像叶朗所说的“美在意象”一样。

这篇文章主要从“观乐”两个字的情感描写、对乐理的中和进行了评论。

在老庄的“道”中,既有“乐”意象的概念,也有“乐”意象的“美”。

所谓“心斋”,就是指在自己的心灵中进行一次禁食,这是一种道家的修炼方法,本文作者以为,在此基础上,对音乐创作中如何求美的意象和情调,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庄子·人世间》是颜回和孔子的一段谈话,其中就有关于“心斋”的论述:“不以耳闻,而以心闻;不要用耳朵去倾听,要用耳朵去倾听!”也就是“心斋”应该“不在耳朵,而在心灵,不在心灵,而在气息,就是对“大音希声”的具体实现方式的阐述。

总结

老庄的美学观中,虽然没有提到“境”,也没有提到“意”。

而作者以为,此时老庄所说的“乐象”中,已有“意蕴”的内涵。正如前面所说,《庄子·天运》中,有关于“心境”的记载。《老子》“大音不动,象不动”,《庄子》“心斋”“坐忘”,都是对“意”和“象”的探求,而不是单纯的“象”。

意象是一种崇高的境界,而非物质性的一面,主客合一。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意象,一种崇高的意象,一种天人合一的意象,而不是一种主观上的意象。而后者则是西方人的意象,具有意义的形态。

意即象,无意则无象。首先,他要提升自己的修为,这样,他就可以得到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所以,“意”和“像”是一对“合”和“合”的关系。

而“意境”又是构成“意象”的必要条件。中国乐曲的美学意象和意境有关的问题,在今天以后还需要进一步的讨论。

【参考文献】

1.许慎.说文解字[M].北京: 九州出版社,2012.1006.

2.李学勤主编.字源[M].天津: 天津古籍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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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蔡仲德注译.中国音乐美学史资料注译[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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