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最大汉奸横尸广州街头,行动负责人全靠一张嘴后成香港黑老大

文人相爱也相轻 2023-10-20 20:55:00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最伟大的卫国战争,是反对外来侵略取得完全胜利的民族解放正义战争,这期间十多年,无数精忠报国的壮烈之士,在亡国灭种威胁的危难关头,前赴后继、浴血奋战、慷慨赴死,英勇抵抗,以血肉之躯筑起了捍卫民族尊严的钢铁长城,用气吞山河的英雄气概谱写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丽史诗。这些在抗战中舍生取义、壮烈牺牲英雄烈士们的业绩永载史册,万古长青。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还有一些生长在中国土地、喝着祖国乳汁长大的无耻之徒,却背叛了祖国和人民,充当日本法西斯侵华的“狗腿 子”,成为可耻的汉奸,特别是一些级别较高的汉奸,卖国求荣,甘心附逆,利用手中的职权,坑害人民,利敌资敌,为了维护统治地位,对人民进行残暴的统治,破坏文化传承,传播虚假信息,毒害民众思想,诱导更多的人背叛祖国和民族。其可恶行为,违背了人性道德,也损害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他们不仅出卖了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也给其他人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还趾高气扬,自鸣得意,比如被后人称为华南地区最大的汉奸头目陈耀祖便是典型的一个。

陈耀祖是汪精卫的小舅子,他1892出生于广东江门新会荷塘乡,22岁从广东法政专门学校毕业,曾留学日本、法国,后加入孙中山领导的中国同盟会。担任过广东建设厅代厅长等职务。其人一直追随汪精卫左右,是一名铁杆汉奸,一开始日本在广州成立“东亚联盟协会”,陈耀祖任名誉会长,后任伪省长,抗战期间担任伪广州绥靖主任,领陆军中将衔,下辖20师(方颐为)、30师(许廷杰)、43师(彭齐华)、44师(高汉泉)、第45师(朱全)等部,加上地方部队近十万人规模,成为华南地区最大的汉奸头子。

陈耀祖从1940年4月上任伪省长,到1944年4月在其任上被刺毙命横尸广州街头整整4年时间,背弃中华民族,投靠日寇,横征暴敛,毫无底线可言,为虎作伥干下了一系列罄竹难书的恶行,使当年这个中国最发达的地区,美丽的南方都市广州,在他的统治之下,渐渐变成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居住条件、环境卫生、治安、粮食、日用品供应,都在迅速地趋于恶化。正如当年有人描述的一样“他领导伪组织之下群丑,沐猴而冠,高贼作父,丧尽天良,辱尺华裔”。

据当地老一辈市民介绍,陈耀祖从南京飞抵广州担任广东伪一把手的前几天,即1940年4月24日,南海县第二区发生了一起有史以为最诡异之事:当天春光明媚,阳光灿烂,风和日丽,一片睛空,谁知下午三时许,突然风起云涌,阴霾四合,狂风大作,万窍怒号,一瞬间天昏地暗,五指不见,咫尺难辨,如同黑夜。紧接着闪电暴雷从天而降,震得大地抖动,接着拳头大小冰雹劈头盖脸砸下来,有砸中者当场倒地,大树被连根拔起,飞到十几丈以外的地方。人们正仓惶逃回家里,不料,强烈的地震,就在这恐怖的一刻发生了。房屋接二连三地倒塌,河水沸腾咆哮,停泊在河面的船只,在几秒钟内,全部倾覆沉没。

半个小时之后,云消雾散,太阳再度出来,一切恢复平静,似乎刚才啥事也没有发生,但惊恐不已的人们,从没有发生意外的从家里探头探脑出来一看,所有的人惊愕地发现,整个南海县第二区,已经被夷为平地,不少人也因此丧命,幸存的也无家可归,流离失所,所有人皆称这一浩劫,史上均无记载,可谓是千年不遇,因此事市井坊间、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传递着神秘的信息,大家纷纷议论,“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这是老天爷发出的不祥之兆,看来除去妖是今后的必由之路,而且此妖百姓议论正是走马上任的汉奸头子陈耀祖。

而在另一边则热闹非凡,锣鼓喧天,彩旗招展,大街小巷的墙壁上都新近粉刷上去很多标语,街上许多人举着小旗在游行。一群人拥簇着一个头发油光铮亮,身穿藏青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一幅奸笑站在人群之中,前面一些记者在卡卡给他拍照,这便是广东省伪政府和广州市伪政府举行成立典礼,陈耀祖方方正正的面庞上露出非常得意令人作呕的汉奸神色。接着,他宣读着就职宣言,并频频地向周边的人群招手,好一派春风得意的景象。

这一场由陈耀祖精心安排登台的“黄道吉日”的闹剧,还特意搞起了一系列活动以示隆重,比如他要求在全市范围举办戏剧游艺活动。由各学校选出来的小学生们,在金声戏院、民乐戏院、羊城戏院和大光明戏院尽情表演歌舞。节目包括歌舞《一只黄毛小鸡》、合唱《拥护汪主席》、粤剧《忘忧草》和独幕谐剧《不识字的笑话》等等。

同时,在他的授意下,向社会征求歌词,要求“内容以简赅而富有诗趣及大众化者为宜,并须含有新东亚建设精神之意旨,足以扑灭旧日抗战歌曲者。尤其注重广东独有风土人情之描写(如荔枝和姑娘,蛋民船,木棉花,珠江风月等意义歌)”。所谓鸥鹭眠沙,渔樵唱晚,不管亡国半点恨。当时日军重兵大举进犯粤北,中日两军在良口展开惨烈血战时,广州的报纸,却发表了一首题为《和平呼声》的小诗:这娇小玲珑的黄莺儿啊,它却飞着唱着,态度很安宁,一阵阵的歌喉婉啭……

陈耀祖粉饰太平,只要一有机会,便宣传所谓广州的繁荣,歌颂自己的所谓业绩,报纸的头版,大篇幅刊登发生在遥远的欧洲的战事,荷兰女王逃往英国,比利时被德军征服,法国考虑迁都,伦敦挨炸。在中国,几乎每个战场都“不见蒋军踪影”了,仿佛中国军队都是一群陶犬瓦鸡,泥牛木马。蒋介石和重庆政府成了报纸嘲笑挖苦的对象,有个记者写了一篇目睹重庆怪现状的文章,堪称这种嘲笑文字的范本。这个记者说,重庆政府正在秘密训练白鸽作V字形飞行,以便让眼花缭乱的日军飞行员,误以为这是中国飞机;重庆政府还从南洋进口了一批鹦鹉,专门做传递空袭警报之用,一有日本飞机出现,这些鹦鹉就扑腾着翅膀,在市区街道上穿梭飞行,指示市民们逃避。

有的报纸干脆全篇累牍讽刺老蒋领导的队伍,还说重庆连交通警察也没有了,政府训练了12头大猫来代替交通警察,6头黑的,在白天站岗,6头白的,在晚上站岗,负责指挥这个号称“陪都”的城市交通。这类堂而皇之作为通讯报道的文章,塞满了报纸版面,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

陈耀祖利用手中的权利,控制着一些公众媒体,传播虚假信息,其目的就是糊弄群众,就说当年有一次梅兰芳在香港沦陷后的非常时期赴沪,“取道广州”偶住广州时,报上就刊登《梅兰芳谈广州繁荣一如既往 所得观感至为快慰》报道称:“本人因抱病,本不打算来省。因承省方长官盛意,与西川报道部长见邀,故挟病前来。抵本市后所感觉得的,就是广州的繁荣,一如昔年,此事至令人快慰。本人无政治学识,不敢多所发表。拟明日返港,屏挡完毕后,即买舟赴沪,盖吾家在上海,实倦鸟思还之意也云云。”他还通过所谓的名人之言称赞“省方长官”治理有方,广州一如往昔的繁荣,可见他无耻到何种程度。

一边是陈耀祖自吹自擂,而广州沦陷时真实的情况是:广州市内,戒备森严,各主要路口,均由日军把守,路过的市民都要出示“良民证”,向岗哨90度鞠躬。每天入夜7时,街上除了巡逻的日军和警备队,便杳无一人了,所有人力车、公共汽车,均禁止行驶。全市形同死城,昔日繁华的都市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更可怕的日益严重的粮荒,对人心的影响更大。广东本来就是缺粮省份,日军虽然控制着全省三分之一的土地,但主要是广州、佛山、江门、汕头、海口这些工商业城市,粤北、粤西的大片产粮区,或者是两军对垒的战区,或者仍被国军控制着,流入城区的粮食急剧减少,粮价一日千里地飙升。粮价一涨再涨,还购买不到粮食,在全市各日本洋行门口,人们疯狂地扑向米铺,挤满了焦急地轮候买米的人群,人数比在各戏院看表演的观众人数总和,还多出几倍。

作为广州第一长官的陈耀祖,有记者问他是如何解决广州粮荒、柴荒问题,他声称“这不独是广东如此,全国亦皆如此严重。”并信誓旦旦地承诺想办法到外地运过来,不久之后虽然来了少量所谓的平粜粮,此消息一出的那天天刚蒙蒙亮,广州各处便出现了蜂拥的购粮人潮,满坑满谷,万头攒动,排队的人龙九曲十八弯,见首不见尾。一宣布开仓,眨眼功夫就告售罄。买不到米的人,挤在马路上不肯离去,呼天抢地,如丧考妣。汹涌人潮,几近癫狂。老弱妇孺被推挤到一边,根本无法近前,只能掩面痛哭。

接着,柴价又出现暴涨,市民发疯似地涌向郊外砍伐树木,甚至有些不法之徒四处挖掘坟墓,把棺木盗来当柴卖。还有一些人连屋梁也拆下来卖了。广州市芳村区、河南区警团不得不张贴告示,禁止柴薪出口,无论树木杉料、桌椅板凳、箱笼衣柜床板,凡可作柴薪燃料之用的一切木器,严禁运出本区范围。

日军铁蹄所到之处,百里无烟,城邑空虚,道殣相望,哀鸿遍野,在严重的粮荒逼迫下,人们只好用米浆、枧水混合,做成一种叫“神仙糕”的东西糊口,或者从日军马匹拉出来的粪便中,捡取未消化的豆子(俗称“马屎豆”)充饥。马路上的饿殍和弃婴,比比皆是,每天早上都可以看见身穿掩埋队服装的人,蹬着一辆挂有收尸铁箱的单车,沿街收拾路尸。陈耀祖嘴里吹嘘自己治理下繁荣昌盛的广州,这个时期其实就成了人间地狱,其恶行引起海内外华人的一致声讨,真可谓是人怨天愤,就在这个时候,作恶多端他的生命也定格在1944年4月4日这一天。

这一天,正是当时所谓的儿童节,上午各校童子军到伪省政府献旗,陈耀祖出来“训话”,无事之后,他照例驱车要回家,车刚开动不久,他突然心血来潮要到文德路的古玩店看看,原来他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古玩,要是看中了一件东西,便会立即购买,还随身携带一个漂亮的装璜锦匣,装在里面。他购买的这些古玩,一般都是用于送给一些人,或者拿回家去自己把玩一番。他有时去古玩店,竟然不乘汽车,不带卫士,穿便衣,携妻子,逍遥市内,一如平民,可见这名大汉奸十分嚣张。

陈耀祖车停放在文德路口,在教忠学校(今广州市第十三中学)门前下了车,随从副官与他并肩而行,两名卫士一前一后地护卫着,几人一同横穿马路,前面不远的地方冒起一股烟雾腾空而起,街上的行人见状顿时纷纷避开,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从迷糊的烟雾中出现几名持枪的人,向过马路的这群人扫射,前面的卫士迅速躲闪走避,后面的卫士伸手去拔枪,瞬间被撂倒几个人,一场枪战在街头打响。

陈耀祖意识到遭遇袭击,赶紧趁着卫士在枪战的时候,惊惶中发足狂奔,冲进附近的何家祠堂方向狂奔,后面几个人见主角跑了,便不再与几个卫士纠缠,快步地向陈耀祖逃跑的方向追赶过来,陈耀祖自小娇生惯养,那里是跑步的人,眼看就要被追上了,也许他命中该绝,奔路时因为过度紧张,前腿尚未踏进门槛,就被这高高的门槛绊倒,摔了一个嘴啃泥,此时,后面追赶的人已经来到,举快掣驳壳枪对着倒在地下的他,近距离猛烈的扫射,陈即中枪,一弹从右胸斜落腹部;两弹中右额和颊,致使牙齿打落,舌头打掉一半;一弹打中右脚而脚断折;三弹中上身,陈以手挡之,拇指大部分被打飞。计共中7枪,伤口9处。看到他倦缩一团没有动弹,便转身扬长而去,陈耀祖约于当夜24时在东山陆军医院丧命。短短七百多米的文德路上,大小汉奸们登时魂飞魄散。

陈耀祖横尸广州街头,震惊日伪,对油尽灯枯苟延残喘的汪精卫及其伪政权打击不小,特别是令广东局势大变。奉命完成这一锄奸任务的,正是驻扎在三水芦苞镇军统西江独立大队葛肇煌部,在他的统筹安排下,由广州行动队长李树潘率领几个人执行。在此,我们介绍一下军统西江独立大队葛肇煌部这支队伍的情况以及后续的结局。

根据广州文史资料介绍,抗战时期广州沦陷后,三水的芦苞一度成为战时临时省会韶关的重要通道,成为战时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此期间得到畸形发展,一派畸形的繁荣,镇内商店林立,摊档星罗棋布,有“小广州”之称,那时,以葛肇煌为首的军统西江独立大队在此地格外活跃,不仅收集情报,还炸毁日军汽车,炸沉日浅水舰“川丸”号。

如今,在广东佛山三水区芦苞镇村头村附近,有一座单独屹立于群山之东,三面极目无边,东望白云空港,南观肄江昆都,北眺源潭巨坝,截断南雄云雨,下临阡陌田园,近可扼守北江航运枢纽,远可侦望下游军情,地理风光旖旎独好,战略位置也十分重要。名唤老鸦岗,由于此地地势是周边最高的山,举目眺望能看到马房大桥的位置,山上还遗留了日军的战壕。这样将东、南、北三个方向尽收眼底的地理优势,必然是兵家必争之地。葛肇煌曾经在此处与日军进行过较量,同时,还留下有抗日英雄纪念碑等。

葛肇煌,广东河源人,其父是清末县衙门里办事的小官吏,小时候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不爱读书、偏喜拳脚枪棒,顽劣狡猾、与社会人打得火热,混江湖可以说是自来熟,洞明世事、手段了得。后来他加入粤军部队,因为文凭低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战争的悟性,十年时间才当上连长,后来又立下一些功夫,加上脑子灵光,行事干练,有战功夫,部队扩编93师时,升为通讯营长(国军战败后盘踞在金三角的就是93市残部),后来,他脱离战场回到老家养伤,伤好回到部队时他发现自己的营长职位被别人顶替,于是加入了军统。

在部队混过许多年的葛肇煌,高大结实,内心城府极深,与人常带笑容,口才极佳、交游广泛。从小早年就颇会疏通门路,并且行事大胆出位,有人说他一副痞样,脾气特别火爆,一言不合便是用枪来解决事情,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废话,很快就打服了不少的人,一度做到军统西江独立大队的一把手,特别是广州街头杀陈耀祖一事,葛肇煌在军统的一些头头眼目中可以说是展示了一下本领。

不过,接下来日军仓皇败退,广州伪政府土崩瓦解之际,葛肇煌敏锐察觉到:机会来了。于是,他完全不顾老蒋“禁止非指定部队和人员到大城市实行接收”的明令,他自封所谓的“军统上校接收专员”,清算和接收日伪汉奸财产,狠狠地发了一大笔,人称“劫收专员”。不过,这期间他做了一件日后影响极大的事情,那便是在广州改组日伪的“五洲华侨洪门西南本部”,并更名为“洪门忠义会”,自己任会长。找来洪门传道士吴一峰开坛设祭,将自己扎职为洪门“四二六红棍”,取得名义合法性,同时在传媒人李焰生的报纸上大力宣传,标榜洪门正统。一时呼风唤雨,风光无限。

不过,好景不长,短短几年功夫,蒋政权兵败如山倒,没有资历,官职又小的葛肇煌去不了台湾,只好携带家眷一起逃亡澳门,最终在香港安顿下来,并得到香港洪门兄弟的帮助。不过,葛肇煌一心想去台湾,毕竟那里才是国民党的天下,但一直找到不路子,只好待在香港继续混社会。

乱世风狂雨骤,活命已属侥幸,安身岂是易事?刚到香港、一切无着,在葛肇煌旧友和当地乡绅的帮助下、落脚粉岭。为傍靠山,几经波折来到台湾,便动用了三寸不烂之舌,向当时的台湾保密局高层吹嘘自己在大陆和香港有洪门兄弟数千人,全部听命于自己,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便可揭竿而起, 俨然可以呼风唤雨,为此,向台湾方面提出,需要在香港成立一个办事处,自己任一把手,便可以将人马召之即来,来之即战。没有想到的是,数百万军队都一败涂地的台军高层,竟然被所谓收集散兵游勇能起家取胜的小混混忽悠得晕头转向,还真的赠送了他一个唬人用的头衔——陆军中将。其实和座山雕的军衔性质一样,临时封的,能唬得住香港当年的古惑仔,即使后来他死了还真在墓碑写上陆军中将呢。

你还别说,全凭一张嘴得了不少好处的葛肇煌重新回港,收拢旧部,以当初洪发山在广州西关宝华大街的门牌号14为名、继续活动,称为“14号”,后讹传为“14K”,因此该组织人员自称14K党人。这些与解放军作战一触即溃残部,对付一般的老百姓那是绰绰有余,因此,开始扎根织网、捞偏门、黑营生,收保护费、开赌档、做鸡头,大展拳脚。14K成为香港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命运总是离奇难测,正在声威煊赫之际,葛肇煌突然在粉岭寓所脑溢血暴毙、时年59岁。不过,后来,葛肇煌的儿子葛志雄推上“龙头”的宝座,猛人众多,直到80年代仍旧屹立不倒、仍旧是香港第一大黑帮。

葛肇煌虽死,但余孽流毒,继续为害香港人民,随着时代的发展,直到香港回归祖国,其黑帮势力日益衰落,从此以后,社会环境一片海清河晏、稳定繁荣的景象。因为邪不胜正是必然的趋势。作为曾经锄奸的葛肇煌如果不走黑道,就凭借他疾恶如仇这一点,会成为后人景仰的对象,但入黑道的岐途,人们都感叹他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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