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夫妻收养一子,有了龙凤胎后,又将其抛弃,很快他们后悔了

古山讲民 2024-06-22 21:32:52

【本文为原创,内容是虚构,无任何映射,切勿对号入座】

财主和妻子两个人一直没有孩子,妻子为财主娶了几个小妾,依旧无用。

无奈之下,财主和妻子两个人决定收养一个孩子。

起初一切都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却有了新的变化。

在云华镇,有一个名为李土多的财主,父亲为他取名字时,便是希望他能够壮大家业,土地越来越多。李土多和妻子张氏一直没有孩子,颇为焦急,整日里发愁。

家大业大,却没有子嗣,李土多心情怎么会好,动则就对仆人打骂,家里整日是鸡飞狗跳,那几个小妾也都被他远远地卖到了其他地方的青楼。

这天晚上,妻子张氏将李土多拉到了自己的房间,神秘兮兮地道:“既然我们没有孩子,不如收养一个。”

李土多皱眉道:“我也想从兄弟同族那里过继一个孩子,但是,你知道的,我就兄弟一个。”

张氏笑道:“谁说过继孩子,只能从同族那里?”

李土多摇头道:“这个事情,我也考虑过,但是,男娃谁会送人收养啊?我们又不要女娃,并且,若是我们收养过来一个不同姓之人,能瞒得住周围的人?到时,我们老了,万一他知道了,再改回以前的姓氏,我们怎么办?”

张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夫君可还记得,我们之前为求子,去见过的那个和尚?”

李土多点了点头,他自然是记得的,这些年,为了求子,和尚道士,名医郎中,江湖游方郎中等等或者土方子,他都是试过的。

张氏笑道:“他已经为我们找到孩子了,他说我们虽然不会有孩子,但是那个孩子,注定有兄弟姐妹的。”

李土多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氏喝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瞥了一眼李土多,撇嘴道:“他们那种人说话,总是不说完,我们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夫君,明日我们就收拾一下,直接前去,就说我怀孕了,要去乡下养胎。”

李土多对妻子张氏还是蛮信任的,毕竟,这些年为了他的子嗣,那些小妾的来去,可全都是张氏一手安排,虽然没有子嗣,但是,其中的享受,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夫妻俩商量了一番,便怀着激动的心情探讨了一下生命来源的升华,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李土多叫来管家,将东西收拾妥当,又交代了一番,便驾着亲自驾着马车,带着张氏离开了云华镇。

这一走,便走了两百多里,到了一个偏僻的无名小山村,小山村内只有夫妻小两口,那年轻的妻子也是刚刚才怀孕。

和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小夫妻也有难处,需要生活,需要银子,况且,他们还年轻,还能再生。

李土多和张氏对小夫妻两个人很好,从不亏待,各种照顾,并且,李土多和张氏为了避免意外,一个专门去跟着稳婆学,一个还学了一段时间郎中。

时间一晃,便是第二年的春天了,孩子顺利出生,李土多给孩子取名李福,意思是,这孩子以后跟了他,不仅孩子有福气,也会给他们家带来福气。

孩子满月的那一天,张氏抱着李土多上了马车,安静地待在轿厢里,不时向外望去,神情略微焦急。

不一会儿,便看见脸色慌张的李土多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马车上,驾着马车就走。

张氏钻出来一个头,焦急地问道:“怎么样?解决了?”

李土多一边驾车,一边说道:“解决了,只是,我们是不是做的太绝了?”

张氏冷笑道:“绝?你现在说这话了?万一他们守不住秘密怎么办?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老李家?”

李土多苦笑道:“行了夫人,我错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张氏想了想,交代道:“这里人迹罕至,不会有什么事情,关键还是那个和尚,等回了家,你去解决。”

李土多眼神里划过一丝狠辣,沉声道:“我知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那个和尚比那对儿小夫妻知道的更多,而且,也知道小夫妻的存在,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无法收手,所以,最好不要开头。

路上,李土多没有让马车停,路过镇子和城池时,直接换了几次马,又找了马夫,向家赶去。

人是早晨到家的,宴席是晚上摆的,李土多和张氏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孩子是他们自己的,而且,没有人怀疑,毕竟,将近一年前,他们就是以张氏要安胎离开的。

镇子上,甚至附近的村子,都可以随便来吃。

大家知道,李土多这个铁公鸡是真高兴,毕竟,李土多想要一个孩子很久了。

当天晚上,李土多就早早地喝醉了,晕沉沉的睡去,还是被家丁背下去的,剩下的事情,便是管家代他招呼宾朋。

第二天清晨,李土多一直未起床,管家去喊他用餐,他才踉跄开门,一身酒气。

早餐时,饭桌上,李土多和张氏更加高兴了,各种逗李福,后面,李土多又为李福找了一个奶妈。

兴许是因为有了孩子,李土多的脾气变好,对周围的人竟然格外善良了许多。

晃眼间,便是六年过去,李福也七岁了。

张氏吃过中餐,正要牵着李福的手要去休息,却忽然间猛烈地干呕起来。

李福一向孝顺,立刻将正在书房谈事的李土多给拽了过来。

张氏躺在床上休息,笑道:“没事儿了,估计是中午吃的东西不对。”

李土多捏了捏李福的小脸儿,夸奖道:“这小子说的那么夸张,硬给我拉了过来,不过,我儿子还真是孝顺。”

张氏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带李福去玩吧,我休息一下,没有什么力气。”

“行!”李土多将李福抱起来,说道,“走,跟爹去玩,别打扰你母亲了。”

李福挣扎着,落到地上,像一个小大人一般,说道:“不行,生病了就要看郎中,不能这样拖着,先生说过,人不可以讳疾忌医的。”

张氏和李土多对望了一眼,都哈哈笑了起来。

李福叉着腰,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对,今天就依了你小子。”

李土多笑着摇头,喊来一个家丁,让他前去将镇子上名望最大的郎中请到家里。

一刻钟后,镇子上的沈郎中来了,上前为张氏一番诊断,直接抱拳道:“恭喜李老爷,夫人有喜了。”

李土多神色一怔,紧紧地抓住沈郎中的手,问道:“真的假的?”

沈郎中点头道:“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自然是真的!”

李土多高兴地将沈郎中送走,还顺便包了十两银子。

到了晚上,李福去睡觉了,李土多面对着张氏,沉声问道:“这些年,我都没有孩子,你怎么会突然有喜?”

张氏微微眯眼,冷声道:“你怀疑我?我白天和小福一起,晚上和你一起,有多余的时间吗?”

李土多沉默,许久之后,脸上立刻又堆满了笑容,说道:“夫人,我这不是给你开个玩笑嘛?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和尚说过的话吗?”

张氏皱眉,仔细回忆,眼前一亮:“我们没有孩子,但是,李福却会有兄弟姐妹?”

李土多点了点头道:“这不就来了吗?也不知道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唉。”

张氏直勾勾地盯着李土多,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是男孩儿,李福怎么办?表面上,他可是嫡长子啊,可是,只有我们清楚,他不是我们的亲手孩子。”

“我也在想呢!”

李土多揉了揉发福的脸颊,叹了口气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张氏点了点头,两个人怀着心事,沉沉去睡了。

此后,李土多和张氏对李福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倒也没有明着排斥,但是,他们将更多的关心和注意力都放在了张氏的身上,或者说,是张氏肚子里的孩子。

又数月,沈郎中再次来到,为张氏诊脉,大致猜测说,应该是龙凤胎。

那一刻,差点将李土多高兴坏了,喝了很多酒,家里的事情全都顺着张氏来。

又数月,张氏的孩子出生了,十分顺利,也很健康,关键是一对儿龙凤胎。

李福也很高兴,自己竟然多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整天里围着这两个小家伙儿转。

但是,李土多和张氏却渐渐地不太喜欢李福围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转了,总是将他支走,去做其他事情,或者让他去读书,各种理由充沛,李福又小,更不会多想。

就这样,转眼间,又是三年过去,李福已经十一岁了。

李福明显感觉到李土多和张氏对自己冷淡许多,不如从前那般呵护,甚至还会动手责罚,只是,李福将这一切都归结到弟弟和妹妹还小,自己身为长兄,自然需要承担更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

忽然有一天,李福带着一个看上去比他小了几岁的中年男子回了家,言称是自己当年的恩人,让其他人都将他当做自家人。

晚上吃饭时,李土多将正在逗弟弟妹妹玩的李福叫到了跟前,目光中充满悲伤地道:“福儿,你是不是爹的好孩子?”

李福乖巧地道:“自然是的。”

李土多指了指中年男子,有些愧疚地道:“白天时,我是不是跟你讲过,你刘叔当年救过我。”

李福点头,“嗯”了一声道:“父亲说过,没有刘叔,就没您了。”

李土多苦笑道:“可是,你刘叔当年为了救我,落了病根,这些年,父亲一直想报恩,你刘叔也一直拒绝,但是,我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了一个事情,你不会怪我吧?”

李福摇头道:“先生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刘叔救了父亲呢?”

李土多欣慰地道:“好孩子,你弟弟妹妹还小,你身为长子,该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我要将你过继给你刘叔,你可愿意?”

中年男子登即一下站起身来,严肃地拒绝道:“李大哥,这不行。”

李福闻言,也是脸色大变,不敢相信,怔怔地看着李土多。

李土多摆了摆手道:“贤弟,你坐下,终究是大哥对不起你啊。”

张氏将李福拉了过来,轻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道:“孩子,你长大了,也该为爹娘考虑一下,这是你爹的心结,这两年,你爹心事重重,身体不好,估计就是这心结闹的。”

“行,母亲,我愿意跟着刘叔!”

李福双目含泪,嘟着嘴答应了下来,他不想让父母为难,更想让父亲消除心结,让身体好一些。

李土多将李福抱了过去,放在自己的腿上,笑呵呵地道:“不愧是爹的好孩子啊,真乖,懂事。”

饭还是要继续吃,李土多的龙凤胎儿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没心没肺地玩着,李多土、张氏和刘叔则是相谈甚欢,特别是李多土和张氏,并没有李福有将把李福过继给别人的伤感和不舍。

推杯换盏,一直吃到很晚,李福带着弟弟和妹妹先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李福便被早早地叫了起来,用过餐之后,怀着忐忑的心情,李福被带上了马车,刘叔驾着马车,一起出发了。

李土多还在后面喊道:“贤弟,以后过年过节,要经常带着李福回来看看。福儿,你要听话。”

随着一声应答,李福和刘叔的马车便远去了。

望着远去的马车,张氏微微皱眉,说道:“我心中有些不安,咱们就这么将福儿过继给刘贤弟,在名义上,那可是我们的嫡长子,你说,刘贤弟以后会不会怀疑什么?”

“怀疑?”

李土多笑了,笑得有些阴森,轻声道:“他没有机会怀疑了。”

张氏转头,看向李土多,低声问道:“你做什么了?”

李土多拍着张氏的肩膀,笑道:“你紧张什么,那一对儿小夫妻,那和尚,现在,也不差这刘贤弟和李福了。”

张氏叹息道:“你现在可真够心狠的。”

李土多看了看背后不远处正在玩耍的龙凤胎儿女,露出慈祥的笑容:“我们都有一双儿女了,一家幸福,就不能再出现任何意外了。何况,这些事情,还不都是你当初教我的?”

张氏沉默,没有多说什么,回头拉着一双儿女进门去了,又露出了一个母亲慈祥的笑容。

刘叔驾着马车,听到了轿厢内李福的哭声,安慰道:“孩子,你放心,咱们两个镇子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我会经常带你回家看看的,刘叔叔也会对你好的,将你当成亲儿子一样。”

李福虽然才十一二岁,然而,他不仅早慧,而且一直在私塾读书,很多道理自然也明白,知道哭也没有用,可是,毕竟年纪小,还是忍不住掉眼泪。

刘叔为了安慰李福,缓解李福的情绪,边走边给李福讲一些故事和自己的见闻。

李福靠在马车轿厢的门口,静静地听着,苦累了,在马车的摇晃中竟然睡着了。

忽然间,李福被刘叔的一声大呼惊醒,随后,就有种飞起来的感觉,再然后开始了猛然下坠。

紧跟着,听到一声撞击的声音,然后,便是马车重重撞击到什么,又被弹起,又落地。

李福被撞的七荤八素,头眼昏花,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从马车的轿厢里爬了出来。

就看到那匹马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再向远处看,则是摔的不成样子的刘叔。

李福连忙跑了过去,甚至都忘记了哭,发现刘叔早已没了气息,他抬头向上看去,云雾翻腾,连一点路都没有,向来应该是从悬崖坠落了下来。

“可怜的人啊!”一声苍老的叹息从李福的身后传来。

李福刚要哭,便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整个人呆住,竟然看到一个双手拄着拐杖的老和尚站在后面,破衣烂衫的。

“你是谁?别过来!”李福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向后退去,一下子又碰到了刘叔,又被吓了一跳。

“我和你一样,都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双腿就是那个时候没了的,这一呆便是十多年了。”老和尚叹息了一声,向上面望了一眼。

李福看着老和尚向上望去,无意间看见了太阳,他一下想到了什么,再看向老和尚,发现阳光下,老和尚有影子,这才缓了一口气。

老和尚两根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像是两条腿一般,整个人就飘了过来,俯身看了一眼刘叔,摇头道:“他正好摔在这个地方,人已经没了,你如果不是摔在那藤蔓上面,人估计也不在了。”

李福回头看去,那边确实有许多藤蔓,奇怪的是,一些藤蔓在一些树上左右交错、互相连接,像是一个网似的。

老和尚解释道:“自从我摔下来后,我担心也有人摔下来,在那些藤蔓生长的时候,故意改变了方向,没有想到,还真救了一个人。”

李福立刻拜谢道:“多谢救命之恩。”

老和尚摇头道:“不用,我也只是赎罪啊。这个人是你家人吧,让他入土为安吧。”

李福点了点头,留着泪,开始搬石头,他是没有能力挖坑的。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座孤坟缓缓出现在谷底,他拜了拜,转头,又向那一匹马走去,想用同样的方法,将那匹马也埋了。

“真是个好孩子!”

老和尚叹息了一声,摇头道:“也不知道是谁要故意害你们。”

“害?”

李福止住沉重的步伐,转头看向老和尚,问道:“恩人是什么意思?”

老和尚解释道:“这匹马被人喂了草药,所以才会发疯,然后才会冲出悬崖的。”

李福摇头道:“不可能,这是我们家的马,马车也是我们家的,怎么会有人喂它草药呢?而且,都有专门的人照料,我父母在云华镇的口碑也不错,没有仇人,谁会故意害我们?而且,我今天才决定和刘叔出来,别人怎么会提前知道?”

李福豁然站起,焦急地道:“这马车平时都是父亲用的,只是恰巧被我和刘叔用了,他有危险。”

说着,李福便开始四周看地形,着急忙慌地问道:“恩人,这深谷可有路能够出去?”

“你是云华镇人?你既聪明又善良,你父母也算是有福了。”

老和尚摇头道:“没有出路,你想要出去,估计要等个十年八载的。”

“十年八载?”李福更加焦急,一想到父母可能有危险,焦急之下,直接晕倒了。

老和尚叹息了一声,将李福夹在腋下,快速离去,一直到了一处山洞之中。

这山洞布置,竟然颇为雅致,甚至还有书架。

过了一阵子,李福缓缓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在一旁看书的老和尚。

老和尚开口道:“醒了啊,先不要着急,那草药也许是误食,你将事情仔细讲一遍,我帮你分析分析。”

事已至此,李福别无他法,只好将所有事情都讲了一遍。

老和尚听了一遍,神色逐渐变得铁青,李福一边疑惑这老和尚为何这幅表情,一边觉得这老和尚养气功夫不行啊,竟然还会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何生气。

直到李福不再吭声。

老和尚缓缓问道:“你父亲是不是叫李土多?你母亲是张氏?”

李福点了点头,疑惑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和尚冷哼道:“我跌落这悬崖,就是拜李土多所赐,当年,也算是我咎由自取。”

李福吓了一跳,起身就想要向着洞外而去,他可没有想到,这老和尚被困十多年,竟然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李土多。

老和尚没有追,只是叹息道:“你不用跑,放心,我也不会伤害你,因为,你也不是李土多的儿子,而且,我可以确定,这一次给那匹马喂草药的人,就是你父亲。”

李福止住脚步,回头怒视老和尚:“不许你胡说八道。”

老和尚双手拄拐,飘然贴近,不让李福离开,给李福讲了一个故事。

原来当初的李土多和张氏,担心自己带走李福之后,那一对儿小夫妻会说漏嘴,于是,便起了杀心。他们毫无顾忌,毕竟那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然而,他们的行踪,以及那一对儿小夫妻的存在,一切都是老和尚安排的,老和尚自然是知道的,因此,李土多和张氏回到家之后,李土多装醉,趁着夜色,假意去请老和尚,路过此地时,却直接将老和尚推向了悬崖之下。

深谷四周无路,更是深不可测,毫无生还可能,所以,李土多很是放心。

没有想到,老和尚却因为藤蔓的原因,活了下来,更是在谷底发现了一处一个高人的隐居之地,生活起居等东西,竟然一应俱全,他在此处,不仅养好了伤势,还学了一身的武功。

老和尚讲完故事,才叹息道:“你很聪明,应该明白了吧,你就是那个孩子,所以,这就是为何他们有了龙凤胎后,竟然要将嫡长子过继给别人的原因。”

李福皱眉道:“可是,我已经走了,他们为何还要这样做呢?”

老和尚苦笑道:“因为,你就是线索,你活着,他们所做的事情,万一露馅儿了呢?谁家会把嫡长子过继给别人呢?一开始,别人反应不过来,时间长了,有心人肯定会好奇,有些秘密,只要探索,他还会是秘密吗?”

李福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显得呆滞了许多。

老和尚没有打搅李福,即便是一个大人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情,何况是一个小孩子呢?

一直到了半夜,李福沉沉睡去,老和尚将他抱到了床上,免得悲痛之中伤了身体,再受风寒。

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李福没有吃饭,还一直在发呆。

中午时,吃了一点饭,就没有继续吃了。后来,每天皆是如此,一直过了六七天,李福才缓过来,才愿意接受事实。

李福问道:“真的没有办法离开此地吗?”

老和尚笑道:“自然是有办法的,你没看,这里曾经有人隐居吗?估计,也只是临时隐居的地方,人早就走了,学会他留下的武功,你便可以出去了。”

李福环顾四周,惊叹道:“这人太厉害了,竟然能在这里隐居,真是好奇他叫什么啊,这样的前辈高人。”

老和尚解释道:“我看过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在此地隐居之人,便是神医路桓。”

李福摇头道:“不可能,他都是数十年前的人了。”

“每隔数十年,都会有他的传说,不是吗?神医路桓,估计早已不是凡人了。”

老和尚摇头笑道:“这不是我们接触得到的,你还是好好练武吧,争取早日离开这里。如果离开的早,你还能救你的弟弟和妹妹,毕竟稚子无辜。”

李福点头,老和尚跟他说过,李土多和张氏没有子嗣,他却有兄弟姐妹,那一对儿龙凤胎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出现的,而李土多将他赶走,想要除掉,那一对儿龙凤胎也会保不住的。

此后,李福就跟着老和尚在谷底学武,这一学便是十多年,二十三岁那年,李福离开了深谷,他想要带老和尚离开,老和尚却拒绝了,他觉得对不起那一对儿年轻的夫妻。

李福去了那一处山谷,拜了父母,等他回到云华镇时,才知道,李土多的那一对儿龙凤胎早在数年前便没了,一个是从树上掉下去的,一个是跌落在了水缸中。

一时间,李福有些悲伤,他和那一对儿龙凤胎弟弟妹妹,关系还是很好的。

最终,李福回到了李土多家里,说是当年坠崖,自己在深谷里生活了十多年,最近才顺着藤蔓爬了上来。

李土多也没有怀疑,也没有精力怀疑,反而以为李福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儿女没了,就又将李福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反正,街坊邻居都是这么认为的。

数年后,李土多和张氏去世时,李福都告诉他们同一句话:“我早知一切,以后我就叫陈福,还有,你们记得那个老和尚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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