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书生堵住女子,半个时辰后,女子害怕道:我一切都听你的

古山讲民 2024-06-22 21:32:51

六月,淅沥沥的小雨刚停,空气分外清新,干燥的天气也一扫而光,闷了许久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沿着镇外的小河边散步,呼吸着,谈笑着,嬉闹着,偶尔有树上的水滴落下,带来凉意的同时,也惹来阵阵惊呼。

距离河边稍远的地方,有一个用石头和长木板架起来的简陋桌子,桌子的后面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书生打扮,正低头作画,风景跃然纸上。远山如黛,小河清澈,两岸是随风摆动的小树,树下偶尔有人路过,不远处还有人打着水漂,激起阵阵涟漪。

桌子边沿,纸的两侧,还有几幅已经作好、卷起来的画卷。

“萧宇,你是不是在偷画我们?”

静谧的环境被一声怒喝打破,只见小河边一个身穿鹅黄裙子的少女,杏目圆睁,一手叉腰,一手遥指作画的少年。

与少女同行的其他几人正在嬉闹,摘了柳枝编花环,听闻少女的怒喝,纷纷转身,顺着少女的手指方向,瞪着远处的少年,一个个怒不可遏。

这一句怒喝,吸引了河边散步的很多人,纷纷看了过来。

随后,在那个少女的带领下,一行人就踏着还沾着水珠的草地走了过去,与作画的少年对峙。

作画的少年,也是少女口中的萧宇,微微皱眉,抱拳道:“萧宇见过薛二小姐,我只是在做山水画,并没有偷画你们任何人。”

薛二小姐冷哼道:“你说没有画,便没有画吗?”

萧宇微微摇头,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卑不亢地道:“如若薛二小姐不信,自可随意检查,在下所做画卷,全部在此。”

“少给我来这一套。”

薛二小姐挥了挥手,啧啧地道:“我为何要检查你的画卷?说不定,因为刚才我喊你的时候,你已经察觉,所以,将画卷藏了起来。”

萧宇苦笑道:“众目睽睽之下,我又如何藏呢?刚才,我并没有走动,这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到的,薛二小姐若是不信,就在周围找找看,或者,将这木板劈开也行。”

薛二小姐同行的一个少女,斥责道:“我们是来警告你的,不是让你狡辩的,你明白吗?”

萧宇深吸了一口气,不想惹事,点头道:“瓜田李下,在下在这里作画,确实有些考虑不周,刘小姐提醒的对,下次若是还有人在,我便不来此作画了。”

“你还是不明白,事情的关键是你不能偷画我们!”

刘小姐冷哼一声,踏前一步,一掌就拍在了木板上,手指一抓,萧宇所做之画就被揉的不成了样子。

萧宇看着自己辛苦所作之画破碎,一阵心疼,还是心平气和地道:“刘小姐,薛二小姐,我真的没有偷画你们,画就在木板上,你们也可以看,那只是一幅简单的山水画。”

薛二小姐冷声道:“我们为什么要看?这只是表面而已,你画没画,心里清楚,你若是收了起来,谁能发现?”

萧宇叹息了一声,伸手就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然后转了一圈。

他这样做,本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清白,没有想到, 薛二小姐和刘小姐却同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迅速转身,怒吼道:“萧宇,你也是读书人,为何如此不检点?为何要当众对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以后还如何见人?”

萧宇脸色一红,连忙又将自己的外袍穿上,抱拳道:“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只是脱了外衫,里面还有几层衣物,薛二小姐和刘小姐不用惊慌,也请理解在下,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

“这个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既然她们说萧宇偷画她们,那么,萧宇这样证明自己,也没有错啊!”

“是啊,这几个画卷都在这里了,其他地方也不能藏匿,都是山水画,并没有薛二小姐和刘小姐。”

“倒是如此,这一幅画上面的几个人物,只是几个小男孩,还有两个牧童而已。”

周围的人看着这荒唐的一幕,纷纷出声议论。

萧宇出了一口长气,幸亏这周围全都是人,自己也算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否则,一旦让别人知道他有如此行径,还不知道该如何呢。

薛二小姐恼怒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萧宇,反而沉声道:“你现在没有画,并不代表你往日没有画。”

“薛二小姐,你这样子说话,难免有点太过不讲道理了!”

萧宇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可是,薛二小姐和刘小姐一直在找茬儿,让他无法忍受,冷声道:“这样吧,我们就让周围的父老做一个见证,一同前去我家,看看是否有你薛二小姐的画作,如何?”

“走走走,去去去。”

“一起啊!”

萧宇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立刻起哄,都想跟着前去看热闹。

与薛二小姐和刘小姐同行的几个人,纷纷怒视萧宇,想要冲过来和萧宇撕打一般。

刘小姐指着萧宇,气极道:“我听闻,私塾先生经常夸赞你,将来有举人之才,甚至有望进士,却没有想过,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敢做不敢当。”

萧宇也被气笑了,他完全不明白,为何这几个人就要硬说他偷画她们。

他可没有那么闲,少年时,家道中落,母亲操持一切,勉力让他前往私塾读书,等他年纪稍微大了一些,母亲又因为积劳成病,他便一直以卖画和替人作画为生,哪里有闲工夫去画别人?

他这次来河边画画,还是受人所托。

萧宇沉声道:“我让你们一起去我家,便是为了证明我并没有偷画你们,难道这还不是敢作敢当?”

刘小姐呵呵一笑道:“既然敢做敢当,为何不敢承认偷画了我们呢?”

“你……”

萧宇气极,握紧拳头,冲着刘小姐就要砸过去,纵然涵养再好,他也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幸亏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拉住了萧宇,说道:“冷静点。”

萧宇冰寒地目光怒视着薛二小姐等几人,质问道:“你们到底想要怎样?为何盯上我了?如果往日里有得罪的地方,我在这里道歉,求你们放过我吧。”

刘小姐被刚才萧宇的模样吓坏了,躲在薛二小姐身后,不敢露头。

薛二小姐点了点头道:“你没有得罪我们,只是你不该偷画我们。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无论你有没有偷画我们,以后就不要偷画我们了。”

说完,薛二小姐便拉着刘小姐,以及其他小姐妹一起走了。

有人摇头叹息,有人不明所以,都不理解,这事情为何是这样?为何薛二小姐等人一口咬定是萧宇偷画她们。不过,到了后来,薛二小姐和刘小姐那一番说辞,显然,萧宇并没有偷画她们。

没了热闹可看,众人也都渐渐散去。

萧宇看着这一地鸡毛,欲哭无泪,重新拿出一张纸,铺在了木板上,开始快速作画,毕竟,他是卖画的,别人定了要这边的风景,他自然要完成。

很晚的时候,萧宇才回到家,他将所作的画全部卖掉,这才回来,然后,立刻跑到厨房,开始做饭,做饭之后,将饭端给病床上的母亲,自己才去吃。

关于在小河边发生的事情,他并没有提起,不想母亲担心。

到了晚上,收拾停当,萧宇又看了一会儿书,这才安然睡去。第二天一早,又早早起床做饭,让母亲吃了早饭,他才收拾了一下,前往私塾。

然而,走在路上,萧宇明显感觉到别人的目光有些奇怪,甚至,有人还对他指指点点,或者偷偷议论。

到了私塾之后,迎面就撞见了他的表哥李乾广。

李乾广拍了拍手,大喊道:“都来看啊,这不是我们的偷画家来了吗?”

萧宇眯了眯眼睛,怒道:“李乾广,你什么意思?”

李乾广嘿然笑道:“什么意思?你这小子表面老实,不曾想,竟然会偷画那些女子,结果,被人发现了,现在整个镇子都传遍了,你还装什么呢?”

萧宇否认道:“我没有,而且,她们也没有在我这里找到我偷画她们的画作。”

李乾广啧啧地道:“没有找到证据,便是没有吗?到现在,你都不敢承认,怪不得别人说,你敢做不敢当,拿出你昨天调戏人家刘小姐和薛二小姐的勇气啊!”

萧宇皱眉,踏前一步,抓住了李乾广的衣领,怒道:“什么调戏?你给我说清楚!”

李乾广冷笑道:“昨天你不是当着人家的面脱衣服了吗?这还不是调戏?”

萧宇争辩道:“我只是脱了外衫,那也是为了自证清白,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我如何调戏她们?”

李乾广瞪大了眼睛,鼓作震惊地绕着萧宇转悠了一圈,摇头晃脑道:“平时,看你还算老实,没有想到,你胆子大到了这样的地步,大庭广众之下,就要调戏她们,啧啧,表弟啊,我以往真是错怪你了。”

“都给我闭嘴!”

私塾的莫先生从远处走了过来,冷冷地扫过众人,不怒自威,吓得李乾广等人赶紧跑开了。

莫先生是一个中年男子,这些年对萧宇也颇多照顾,走到萧宇身边,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先生,我今日不想上课。”萧宇弯腰行礼。

“我明白,老师相信你,回去调整一下心情。”莫先生看着自己这个最为得意的学生,点了点头。

“谢先生!”萧宇转身离开,没有人看见时,偷偷地落下了一滴眼泪。

刚走不远,萧宇便听见了莫先生在课堂上的怒斥之声,他心中一暖。

回到家中,母亲问他为何没有去上课,萧宇只说休沐,先生有事儿,昨天和今早发生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敢讲的,免得重病的母亲再担心。

随后,他便背着药篓进山采药了。

到了第二天,萧宇再回到私塾,那些人确实不敢再当着他的面说那些事情,但是,他们看他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怀疑和古怪。

对此,萧宇很难不在乎,但是,他却不能离开私塾,他还要读书,这是他的出路。

关于萧宇偷画薛二小姐等人的事情,成为了镇子上茶余饭后的谈资,时常被人提起,从未平息。

到了第二年,春季张榜,上面却没有萧宇的名字,而整个私塾,只有他的表哥李乾广一个人中了秀才,有了功名在身。

刚刚知道榜单,莫先生便来到了萧宇的家里。

萧宇连忙将莫先生迎了进去,脸带愧疚之色,莫先生对他一向重视,他却没有能够考中秀才,让莫先生失望了。

莫先生刚刚落座,萧宇便行礼道:“先生,对不起,辜负了您的期望!”

莫先生摇头道:“以你的才华和资质,本不该出现问题的,李乾广都能中秀才,你却落榜了,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宇苦笑,他的表哥李乾广虽然是榜单上的最后一名,但是,毕竟是上榜了,便意味着不是白身了,是有功名了,是秀才了。

他想了想,解释道:“先生,是我自身没有控制好情绪的原因。考试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受到那个谣言的影响,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前去考试时,就在考场之外,也有很多人直接问我这个事情,所以,心烦意乱,无法集中精神。”

莫先生点了点头,叹息道:“无法保持平常心,终究是会出意外的。”

随后,他起身,拍了拍萧宇的肩膀,说道:“没事儿的,你还年轻,只要找准了原因,我们下次继续便可以了。”

“多谢先生提醒,我明白!”

萧宇纵然心有怨怼,有万般不甘,但终究还是要忍下,来日方长啊。

莫先生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萧宇将自己的母亲背了出来,阳光正好,想让母亲晒晒太阳,随后,他便带着锄头,前去锄地了,春天来了,万物生长,地里的杂草更是不会落后啊。

一直到了夕阳西下,萧宇才匆匆返回。

傍晚时分,天气凉了,他赶紧将自己的母亲赶紧再背回屋里。原本,他以为是母亲李氏睡着了,可是,放在床上后,母亲李氏竟然没有醒。

“昏迷?怎么会昏迷呢?”

仔细一看,萧宇顿时慌了,连忙掐着人中,大声喊道:“娘,你醒醒,别吓唬宇儿啊。”

过了一会儿,李氏缓缓转醒,看着萧宇笑了笑,轻声道:“宇儿,我没事儿了,别害怕。”

萧宇这才注意到了母亲李氏眼角有泪痕,便问道:“娘,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氏摇头道:“傻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为何要瞒着我呢?”

原来,李氏下午在院子里晒太阳时,有人路过,闯了进来,一顿乱说,大概意思是得亏萧宇没有能够考上秀才,否则,萧宇这样的人以后肯定是为祸一方。

李氏忍不住与人争辩了几句,那人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知子莫若母,李氏自然知道萧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觉得萧宇受了很大的委屈,她本就重病,一怒之下,便晕了过去。

萧宇苦笑道:“对不起,让娘担心了。”

李氏摇头叹息道:“是娘没有本事,不能保护好你啊。否则,你怎么会落到要卖画为生的田地呢?”

萧宇皱眉,咬了咬牙,终究没有说什么。

在镇子上,萧宇一家本来算是一个财主,父亲颇有名望,反而母亲李氏则是小门小户,但是,父亲从来没有嫌弃过母亲,两个人十分恩爱。

特别是萧宇出生后,夫妻两个人的感情就更深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萧宇七岁那年,萧宇的父亲在外谈生意时出了意外,当时,萧宇年纪小,母亲李氏轻信了自己娘家几位兄长的话,让他们帮忙管一下萧宇家里的店面和商铺。

没有想到,萧宇的那几位舅舅竟然将家产全部夺了过去,丝毫不顾及这其中的亲情,将萧宇和其母亲李氏扫地出门。

此后,萧宇便落魄了,他的那位表哥李乾广正是他大舅家的孩子。

“娘,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过好现在就行了。”萧宇笑了笑,不想让过去的事情再影响母亲。

毕竟,当年是因为母亲李氏轻信了那几位娘家兄长,也就是萧宇的舅舅,最终导致引狼入室啊。这些年,母亲李氏一直都心怀愧疚。

“孩子,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关键是要自己活出一个人样儿来。”李氏抚摸着萧宇还略显稚嫩的脸庞,轻声说道。

“放心吧娘,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萧宇点头。

随后,萧宇便出去做饭,将近半个时辰后,萧宇将饭做好,端过来给母亲李氏用餐时,却发现母亲李氏竟然去世了。

碗、饭菜洒了一地。

萧宇呆呆地坐了一晚上,一滴泪都没有留,早上时,他踉跄出门,一直在镇子上转悠,目光有些呆滞,可是,呆滞中却隐藏着凶狠。

到了下午时,他跟着一个女子前行,走了一路,无人处时,他陡然间加快了脚步,脚步声引起那女子的注意,豁然回头,赫然是薛二小姐。

“萧宇,你想要做什么?”薛二小姐看着萧宇那凶狠的眼神,惊恐地后退。

“你说我调戏你,可是我根本没有做过,然而,三人成虎,现在镇子上的人都这么说。”萧宇淡淡地一笑。

他在笑,可是,却很是阴森。

“那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形势比人强,四周无人,薛二小姐不敢嘴硬,立刻道歉。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现在就想把你说的变成事实,最后,我再给你作画,然后洒遍整个镇子。”萧宇依旧在笑。

母亲去世,萧宇已经彻底愤怒,他将这一切都归结到了薛二小姐那天莫名其妙说他偷画他们的事情上。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他依旧是莫先生最为得意的学生,他的心境不会波动,他能够考中秀才,他以后的生活会更好,也会有银子给母亲治病,更不会让母亲知道他的委屈,然后生气,不久去世。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薛二小姐,如果不是她冤枉他,何至于此?

“你别过来,你不能这样,萧宇,你别忘记了,你可是个读书人,你不能和我一个女子如此这般见识。”

薛二小姐向四周张望,四下无人,她也不敢喊叫,生怕刺激到萧宇,让萧宇变本加厉,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萧宇,薛二小姐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哀求道:“萧宇,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都是李乾广让我这样做的。”

萧宇走到薛二小姐身边,俯视着她,森然道:“我不信,除非你能告诉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

薛二小姐解释道:“我仰慕李乾广,我家虽然还算不错,可是,跟他家差的有点多。李乾广答应我,只要我让你身败名裂,他就会娶我。”

“哦!”

萧宇反应了过来,问道:“他想借此,不让我考中秀才,是吗?”

薛二小姐点头道:“是,他说,如果这样的话,你就无暇他顾,更不能安心考试,甚至会因为身败名裂,被剥夺资格,永远都不能去。”

萧宇冷笑道:“他是担心我中了秀才之后,再中举人,又中进士,然后,就会找他们李家报了当年夺家产之仇,对吧?”

薛二小姐怔怔地道:“怪不得李乾广那么怕你,你确实很聪明。”

萧宇皱眉道:“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那跟着你的刘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薛二小姐苦笑道:“我说你偷画了我们,她们就这样认为了。”

“呵!”

萧宇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原来,毁掉一个人,竟然这么简单。”

薛二小姐哭泣道:“对不起,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可以放过你,但是,我母亲的葬礼,你要去跪着道歉和澄清,并且,一切花费都由你出银子,让我母亲走的风风光光。”

萧宇冷声道:“母亲是我的软肋,母亲走了,我已经无所顾忌了,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否则,就别怪我狠辣了,我就不信,你能一直防着我。”

薛二小姐不敢反驳,连连点头道:“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切都听你的。”

萧宇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冲动,转身离开。

薛二小姐望着萧宇的背影,大声哭泣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身子,匆忙回了家中。

接下来的事情,薛二小姐都按照萧宇那次说的去做了,她对萧宇是真的怕了。

“原来,竟然是这样啊,这薛二小姐也是傻,分明是被人当刀子使了啊。”

“呵呵,不要说她傻,这件事情难道和她没有关系?她真的不知道其中的后果?”

“没有想到,李乾广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们一家如果是好人,那就没有好人了,别忘记他们的家产是怎么来的。”

自从薛二小姐在萧宇母亲的葬礼上道歉认错之后,镇子上的议论风向彻底变了。

李乾广也慌了。

可是,萧宇也没有任何动静,后来人们才发现,萧宇竟然神秘消失了,不知道去向。

一直到十年之后,李乾广一家,院子里的地都被犁了一遍,蚯蚓都被劈成了两半。

人们都猜测是萧宇所为,可是,萧宇却没有出现,任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其实,萧宇哪里也没有去,只是安葬了母亲之后,他在河边发呆,越想越难受,直接跳河了,到了下游,被一个钓鱼人救起。

钓鱼人问及萧宇为何想不开,萧宇才说起这些事情,然而,钓鱼人没有看护好,萧宇竟然再次从悬崖上跳下。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那钓鱼人本是一个普通人,一次,他驾着小舟载着一个江湖人过河时,说起这一段令人伤感的故事,那个江湖人义愤填膺,直接寻到了镇子上。

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李乾广一家,包括薛二小姐等人,后来去世,到了地府,因为这个事情,被判官直接变为骡子。

他们有着记忆,却不能改变自己的行为,只能一直拉货,还被人抽打,受尽痛苦。

【本文原创故事,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0 阅读:0

古山讲民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