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洞房花烛,新郎提起表哥,新娘说:知你在,和她演戏让你听

古山讲民 2024-06-26 19:46:51

财主救了一个妇人和她的女儿,并且提供住宿,让她们可以安心生活。

等妇人的丈夫从外地回来,两家人相交莫逆,甚至,在财主的帮忙下,这一家也变得家大业大。

很小的时候,两家便给孩子定了亲。

不曾想,等这个女儿长大后,却瞧不上财主的儿子,先将财主气死,然后退婚,并将财主的儿子收为自己的仆人。

财主唯一的儿子名叫李岳,由于是中年得子,母亲又去世较早,财主对这个儿子颇为宠爱,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便由得他去了,没有太多管束,反正,财主觉得自己能够养得起这个儿子。

然而,随着李岳渐渐长大,懂道理知道理,却并不按照道理做事,整日里游手好闲,呼朋唤友,游山玩水,出入赌坊。

“父亲,放我出去,我再也不去赌坊了,你相信我,上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小顺,你快把锁打开,我在这房间里要被闷死了。”

“说你呢,铁柱,你竟然敢瞪本少爷我,拿锤子过来,将这锁砸了,把我放出去。”

李岳由于前去赌坊,再次被财主关到了房间内,门口还有两个家丁看守,这两个家丁,便是李岳口中的“小顺”和“铁柱”。

铁柱嘟囔道:“少爷,我可没有瞪你,我只是眼睛大。”

小顺也跟着说道:“少爷,你就让老爷少操点心吧,您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体谅一下自己的老父亲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好好,你们两个下人都敢教训我是吧?不是你们爹娘生病时,我给你们银子去抓药了?信不信等我出去,不给你们两个好果子吃?”

李岳发怒,隔着门缝,与铁柱和小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铁柱撇嘴,闷声闷气地道:“你先出来,再说吧。”

见来硬的,似乎不行,李岳开始怀柔,脸上堆着笑眯眯的笑容,低声道:“只要你们将我放出去,我就带你们去春暖楼,如何?”

铁柱喉结蠕动,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冲动,肃然道:“我娘说了,去那种地方会得病。”

小顺嘎嘎地笑了起来。

“杀了我吧,我爹让你们两个家伙来看着我,真是绝了!”

李岳仰头倒在地上,发出不甘地哀嚎,他真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油盐不进。

不一会儿,李岳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就要最后关键一步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等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脸上全是水渍,环境也变了。

“你醒了啊。”

一道声音响起,彻底让李岳清醒了过来,环顾四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屋子里,周围全都是他的“至交好友”。

说话的人,正是其中之一,名叫王笏。

“这是怎么回事?”李岳有些疑惑,为何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废话,自然是兄弟我迷晕了门口那两个家伙,将你救出来的。”王笏得意地一笑。

“估计,我爹很快就会发现了,唉。”李岳叹气。

“放心,那两个家伙估计得睡一段时间,我将他们关在你屋子里了。”

说着,王笏就从怀里拿出来一沓东西,递给李岳,说道:“看看这是什么,有了这些东西,你爹也得听你的。”

李岳皱眉,将信将疑地接了过来,惊道:“全是我家的地契。”

忽然间,李岳扑了过去,抓着王笏,怒道:“你拿我家的地契做什么?你怎么找到的?”

王笏拍开了李岳的手掌,摇头道:“我本来想给你拿些银子或者银票呢,结果,你家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些地契了,就全部给你带出来了。你不用紧张,我有地契,没有你或者你爹,没有正当流程和见证,谁也夺不走啊。”

李岳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家里为何找不到银子和银票,这怎么可能?他家可是财主啊。

王笏提议道:“镇子上新开了一家赌坊,那里的人手法不行,这样吧,为了庆祝李兄脱困,我们就去那里敞开了玩,如何?”

李岳一听,顿时眼睛发亮,立刻点头同意。

一行人,踏着月色,路边还买了可口的小吃和点心,手里提着酒,在大街的正中间摇头晃脑地走着。

不一会儿,在王笏的带领下,便到了那一家赌坊。

这几天,李岳开始被憋坏了,手只痒痒,进了赌坊,便再也控制不住,可是,他手里全都是地契,王笏十分贴心地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说是祝贺他从家里离开。

刚开始没有多久,李岳就在心中吐槽,王笏说的果然没错,这赌坊里的东家手法不行,在李岳这个老手面前,可谓是应接不暇,不多时,李岳的身前就有了上千两银子。

王笏惊叹道:“李兄,你这也太顺了吧,老爷子将你关起来的这几天,你是在家里练手法了吗?”

李岳得意地道:“咱们兄弟,论这经验和手法,自然我是第一,放心,有你们的好处。”

王笏称赞道:“不愧是李兄,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兄弟们啊。”

李岳哈哈一笑,对手提醒他见好就收,可是,他却来劲了,特别是被身后的一群朋友称赞,丝毫不愿意收手,又过一会儿,面前的银子竟然达到了两万两。

可是,李岳却准备离开了,对着身后的朋友说道:“今日到此为止如何?”

王笏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样玩,他们肯定不能维持长久,还不如让兄弟们多赚点儿,你爹不是一直瞧不起你吗?这次就证明给他看。”

李岳点头,认为有道理,便开始继续。

半个时辰后,李岳站在那里,目光呆滞,汗如雨下,次次都胜的他,一次失败,身上的地契加一起都不够。

赌坊的东家也出来了,那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俊俏公子,说道:“李公子,只要你将所有地契都过在我的名下,今日就放你离去,否则,你出不去了,你会消失的。”

这个过程很短,根本不给李岳思考的机会,无奈之下,李岳只得同意。

俊俏公子耸肩道:“可是,这依旧不够,你回去还能凑到吗?”

李岳点头道:“能!”

俊俏公子笑道:“行,我相信你,你回去吧。”

李岳和王笏几个人连忙出了赌坊,李岳还想让王笏几个人帮忙,没有想到,他们直接离开,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看上去,似乎是生怕离李岳太近了。

回到家中,李岳不敢耽搁,直接找到了财主老爹。

将事情说出。

财主老爹正在吃饭,嘴里的糖糕还没有咽下去,豁然站起,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再说一遍?地契都没了?”

李岳点了点头,头埋的很低,不敢去看老爹。

“我们家这些天,银子根本周转不开了,你还将地契……”

财主怒极,指着李岳,脸色通红,嘴唇哆嗦地道:“你……”

说着,说着,财主竟然向后倒去,眼睛瞪的很大,仿佛有火要从其中喷出来一般。

“爹,你别吓我,只要你帮孩儿这一次,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岳慌忙跑了过去,蹲在地上,将财主扶了起来,然而,财主却没有任何动静,他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片刻之间,管家沈叔便走了进来,慌忙跑到财主的身边,伸手一搭,皱眉道:“少爷,老爷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吃饭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啊。”

闻言,李岳无力地坐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将财主老爹气死了。

“李公子,看来是在下来的不巧啊。”俊俏公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屋子门口。

“少爷,这位陈公子说是来找您的,我便带进来了。”管家沈叔解释道。

“在下陈序,李公子还请节哀。”俊俏公子微微点头。

“家里突然发生这些情况,你也看见了,银子估计是给不了你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李岳抱着财主,颓然坐在地上。

“李公子觉得,我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吗?若是如此,我便不会做这一行了。”

陈序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威胁,冷声道:“李公子,还是为自己多考虑一下吧,你还很年轻,不是吗?再者,据我所知,你们家应该没有什么银子了,地契又在我这里,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安葬你的老父亲?”

“这位公子,口下积德,不要太过分了!”管家微微皱眉。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你如果早早这样规劝你这位少爷,他也未必会走到今天。”陈序轻蔑一笑,并不在乎管家如何说他。

“少爷,他说可是真的?”管家不敢相信,昨天李岳还被财主关在房间里,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家里的地契都没有了呢?

李岳目光呆滞,木然点头。

管家苦笑,怔怔地望着李岳,不敢相信,事情竟然会走到这种地步。

屋子内一片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陈序开口道:“李公子,看你的样子,想要让你拿出剩余的银子,多半是不可能了。我看你身上的玉佩不错,你且将它给我,然后,再跟随我做一个仆人,银子我就不要了,我还可以给你出银子,让老爷子入土为安,你看如何?”

李岳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玉佩,猛然抬头,看着陈序,摇头道:“这玉佩不能给你,这是一件信物,十分重要。”

陈序嘻嘻一笑道:“你说的是和柳家的婚约吧?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柳家还愿意和你结亲吗?”

李岳沉声道:“会的,毕竟,当年若是没有我父亲,就不会有现在的柳家,我父亲不仅救了柳家的母女,更是在他的不断帮忙下,柳家才会有现在的家业。”

“啧啧啧,此一时,彼一时,何况,此前,我表妹就没有看上你,何况是现在落魄的你呢?”

陈序上前两步,似乎也不愿意再掩藏自己的身份,嘿然道:“你自小娇生惯养,不学无术,也不体谅你的父亲,像你这样的人,我表妹怎么会看上你呢?早想跟你解除婚约了,可惜,我舅舅一直拦着。”

李岳死死地盯着陈序,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他总觉得,这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想看看陈序怎么说。

“我表妹很苦恼,我舅舅却一直坚持,只是,不知道你家衰败之后,如此落魄,你父亲还是被你气死的,像你这样的人,我舅舅是否还愿意将表妹嫁给你啊!”

陈序饶有兴致地看着李岳,啧啧地道:“咦,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不成,你竟然听懂了?”

李岳豁然站起,嘴里咆哮着,怒吼着,向着陈序冲了过来。

陈序一个微微侧身,直接躲过,顺手一掌又推在李岳的背部,李岳收不住势道,冲的太快,直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李公子,莫要冲动,交出你的玉佩,成为我的仆人,我还能保全你,你不为自己想想,你还要为你那老父亲考虑一下啊,他真的希望你这样吗?他不希望你好好活着吗?”

陈序侧头,神态轻松,俯视着恶狠狠的李岳,丝毫没有将李岳放在心上,还在对李岳进行相劝。

陈序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刺一样,狠狠地扎在了李岳的心上,很疼很疼,可是,他却无能为力,走到如今,一切都是他过于胡闹自找的。

李岳从地上爬起,将玉佩递了过去,颤声问道:“那赌坊,甚至王笏等人,都是你安排的吧?她想要退婚,直接说出来便可,何至于此?”

陈序耸肩道:“女孩儿家家,总是要顾全自己的名声,更不能背上忘恩负义这四个字啊。现在好了,你败光家业,又将你父亲气死了,退婚是正常的了。”

李岳死死地握着拳头,指甲都进了肉里,他很想冲过去,将陈序打翻在地,可是,刚刚他那一冲,便发觉,陈序有功夫在身,十个自己也不会是对手。

陈序看着李岳那恶狠狠的模样,解释道:“很抱歉,老爷子的去世是一个意外,能怪谁呢?只能怪你自己。如果你真的有些愧疚的话,就该好好想想,你家老爷子想让你怎么活,而不是像过去那样,浑浑噩噩,混吃等死。”

“你……”李岳愤怒,可是,陈序说的却有些道理。

“你自己好好考虑,要不要做我的仆人哦!”

陈序摇了摇头,背负双手,转身离开,身材颀长,脚步轻盈,与狼狈不堪的李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爷,你不要想不开,我那里还有不少银子。”管家见李岳状态不好,连忙上前安慰。

“沈叔,我不能要你的银子,怎么做,我心中有数。”李岳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屋子内,将财主老爹的身子抱了起来。

身子已经开始僵硬,甚至温度也在下降,李岳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管家沈叔见状,连忙出去喊人帮忙。

关于财主去世的消息,镇子上传的很快,甚至其中缘由,很多人也都渐渐知晓,随之而来的,便是柳家的退婚。

在这个还算平静的镇子上,一下子就掀起了滔天波澜。

自李岳做了陈序的仆人之后,陈序也确实按照约定出了银子,帮李岳操持了财主的身后事。不过,并没有在原来的宅子当中,反而是另外寻了一座小院,陈序则是入住了原来的宅子。

至于原来的家丁仆人,愿意留的,便留下,愿意走的,便送了银子离开。

无论是财主,还是李岳,当初对家里的仆人都不错,他们不忍心看着李岳在这里为仆,一个个选择离开。陈序倒也乐得清静,带来了几个人。

自此之后,李岳彻底成为陈序的仆人,陈序去私塾,李岳要跟着,陈序要睡觉,李岳就必须在门外伺候等等,除了上厕所外,李岳几乎要时时刻刻跟着陈序。

一个多月后,宅子门口来了一个姑娘。

这姑娘不施粉黛,十分清秀,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充满了妩媚,妩媚之中,又会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陈序知道消息后,带着李岳慌忙迎了出来,见到姑娘就开口道:“表妹,你怎么来了?”

姑娘的个头比陈序矮了一头,上前挽着陈序的胳膊,娇声道:“我想表哥了,自然就来了,怎么?表哥不喜欢人家来吗?”

陈序苦笑,点了点姑娘光滑洁白的额头,摇头道:“我意思是,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一声呢?两个镇子,相差两百多里,一路上多不安全,你连个丫鬟都不带,自己就敢出来乱跑?”

姑娘俏皮地道:“听说表哥帮我解决了婚约的问题,我就迫不及待来了,表哥真好。”

陈序指了指身后的李岳,介绍道:“这就是你那位曾经的未婚夫,现在是我的仆人,李岳!”

李岳眯着眼睛,看向那个姑娘,这便是自己曾经的未婚妻柳轻烟吗?十多年没见,竟然没有了一丝小时候的模样。

柳轻烟淡淡地瞥了一眼李岳,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随后,拉着陈序去说话了。

李岳牙齿都要咬碎了,在后面默默地跟着,一言不发。

陈序和柳轻烟举止亲密,没有男女之防,往来嬉闹,根本当李岳不存在一般。

到了晚上,陈序为柳轻烟接风洗尘,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让李岳在一旁端茶倒酒。

月上中天时,陈序和柳轻烟两个人双双离开,却没有让李岳跟着,说是李岳也累了许多天,让李岳去好好休息。

回到曾经下人的房间,偌大的房间只有李岳一个人,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感觉今天有些奇怪,陈序平时用他,像是一头骡子,可是,今晚却破天荒地将他放走,让他早早休息。

睡不着,和衣而卧的李岳索性起来,先是到了院子里吹冷风,随后,又蹑手蹑脚地向着陈序的房间走了过去,已经是夜晚,宅子里本就没有几个人,再加上李岳对这里极为熟悉,所以,很快就摸到了陈序的房间外面。

他躲在窗户外,蹲在地上,侧耳倾听。

当他听到里面的声音时,瞬间眼睛喷火,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

摇晃的声音,冲击的声音,仿佛是雨天里的腾云驾雾一般,时而飞上云端,在空中遨游,时而又剧烈地俯冲,就在接近地面时,又猛然停住,略微停顿了一下,迎着漫天的大雨,转而向上,急速提升。

撞击到了雨滴,雨滴四溅,还发出一阵阵的声响。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李岳呵呵了一声,低沉地冷笑,悄然离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出现一些画面。

“说我不学无术,你们背地里做出此事,显然不是第一次,当时和我尚有婚约在身,你们便是好人了吗?”

“我等着,我忍着,且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羞辱我到几时,这账,我一笔笔都记下了。”

想到这里,李岳又起来,偷偷溜入了自己的书房,拿了几本书,悄然离开,别人也发现不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书房,心中一阵悲凉和悔恨,这书房是父亲专门为他准备的,不曾想,他从未体谅过父亲的苦心啊。

看了半夜的书,这才沉沉睡去,早上醒来,将书藏了起来,这才匆匆地去伺候陈序和柳轻烟。

陈序已经起床,先是练了一个时辰的武,这才收拾,前往私塾,李岳自然要在一旁伺候。

到了私塾之中,陈序在屋子内,李岳在屋子外,听着私塾先生的讲课,李岳非常后悔,往日没有在里面好好读书,现在却站在墙外仔细听,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从此以后,李岳只要跟着陈序来私塾,他便会仔细听先生讲课,比屋子内的人还要认真许多,到了晚上,陈序不要他时,他就找个地方偷偷练武,然后看书。

不过,李岳伺候陈序却越发地仔细了,生怕惹怒了陈序,导致他无法偷学武功,也无法在私塾外偷偷地听先生讲课了。过了几个月,陈序竟然开恩一般,每个月给他例银。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两年时间。

这天早上,陈序刚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在外面乖乖等候的李岳。

陈序笑道:“你倒是越发地小心翼翼了,丝毫没有了当初的模样,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去赌坊?”

听到赌坊两个字,李岳咬了咬牙,压住了心中的愤怒,回道:“没有去了。”

他如今偷学武功,日渐精神,微微侧耳,就听到了柳轻烟翻身的声音,心中微微一叹,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就不怀孕呢?这样的话,他也能戳破这两个人的关系啊。

陈序拍了拍李岳的肩膀,笑道:“没有想到,我们的李公子竟然学乖了啊,赌坊这种地方,竟然都不去了,那你的人生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李岳弓身低头道:“少爷当年的训斥,我记在心间,再也不敢去赌坊了。坦白说,我少爷说的对,我应该多想想我家老爷子,为了我老爹,我都不该再这样做了。”

陈序啧啧了两声,调侃道:“若你当年如此,我表妹也许,会愿意嫁给你呢!”

李岳连忙道:“癞蛤蟆,不敢吃天鹅肉。”

陈序摇头道:“做人,还是要有梦想。”

李岳满脸堆笑,牙齿却都要咬碎了,心中恨极,却不敢表现出来。

“今天就不用跟我去私塾了,我要和表妹回家一趟,估计会呆上一段时间,这里曾经是你的家,你最为熟悉,要好好打理哦!”

陈序交代了一声,便返身去喊柳轻烟起床,甚至都不避讳李岳了。

吃了早饭,陈序带着柳轻烟,又跟走几个仆人,驾了两驾马车走了。

陈序走后,李岳感觉一身轻松,完全可以大胆做自己的事情了,况且,他偷学武功两年,陈序留下的仆人,根本无法发现他究竟去做了什么。

不仅如此,李岳甚至仗着自己的脚程快,偷偷去参加了府试,等他回来时,发现陈序竟然还没有回来,白白让他心中忐忑了许久。

又过了半个月,陈序才带着柳轻烟再次返回。

不过,陈序这次回来,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李岳不再像过去那样苛责,也不用李岳时常伺候在身边。李岳对此,觉得是陈序为了更好地和柳轻烟在一起放肆,自己在,难免会扰了兴致。

不过,李岳也十分好奇,既然都这个地步了,为何这两个人不成亲呢?

时间一晃,数月过去,到了来年的春季放榜,李岳考中了秀才,当得知这个消息时,他便匆匆赶回家中,想要凭借这个功名,从陈序身边离开。

不曾想,刚刚到了陈序所住的院子,就看见一个老者和一个女子正在院子里摆了酒菜,只是,他莫名觉得这两个人很熟悉。

等走到近前,看到两个人的样子,整个人呆住了,这老者分明就是自己的老爹,这女子却有陈序的影子。

财主看着李岳惊呆的样子,笑道:“小子,不认识我了?”

旁边的女子也温柔地开口道:“你也不认识我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柳轻烟啊?”

李岳不理解发生了什么状况,忽然间,原来的“柳轻烟”从屋子内走出,笑眯眯地道:“姑爷,发什么呆啊,我家小姐正准备庆祝你考上秀才呢。”

“你是?”李岳觉得脑子混乱起来。

“我是陈絮啊!”“柳轻烟”这样说道。

财主叹了口气,向李岳说出真相,原来,这一切都是柳轻烟安排,包括老爷子的“去世”,都是柳轻烟去求了一个叫路桓的神医帮忙。路桓感她知恩,情深义重,答应出手帮忙。

其实,如果不是李岳当年所交非人,也未必会上当。只是,如果不是他所交非人,误入歧途,柳轻烟和财主也不需要苦心孤诣地演戏。

李岳十分尴尬,没有想到,大家为了他,竟然付出这么多,一时间哭了。

半个月后,李岳和柳轻烟完婚。

洞房夜,柳轻烟轻声问道:“夫君,你当初在窗外偷听了几次啊?那都是假的,不过,好听吗?”

李岳哈哈一笑,一掌灭了蜡烛。

【本文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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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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