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哥哥卷走万贯家财,只给弟弟一草屋,数年后,弟弟感动哭了

古山讲民 2024-05-28 21:50:34

【亲爱的同志:中间有5秒广告,可关闭,本故事为虚构故事,真的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兄弟二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父亲去世后,哥哥提出分家,弟弟虽不愿,却也只能同意。

然而,弟弟怎么也没有想到,哥哥不见了。

雪月镇上住着一个大善人,名叫陈大壮,年少时家贫,后发迹,始终记得自己潦倒时曾受人接济,因此,一直乐善好施,颇有口碑。

陈大壮,中年娶妻,有一子,因为妻子难产而死,遂给这个儿子取名陈难,人称“阿难”。

数年后,陈大壮又娶一妾,被人称为“林姨娘”,始终没有扶上正妻之位,两个人孕有一子,便是陈大壮的二儿子陈山,取这个名字,有“仁者乐山”之意。

不过,身为父母,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五根手指还有长短,不是宠大就是宠小,陈大壮对于这个面目清秀的小儿子十分宠爱,这也养成了陈山乖戾的性格,虽不嚣张,却很倔强,而且好吃懒做,总觉得家财万贯,三辈子吃不完。

人很聪明,可惜不用在正途,在私塾读书时,经常惹得先生暴跳如雷。

在陈山看来,兄友弟恭、父慈子爱,他直接躺平,后半辈子无忧,何必努力呢?

随着两个孩子渐渐长大,陈大壮也渐渐老了,家里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给了大儿子陈难去管,自己做了甩手掌柜,至于小儿子陈山,整理逗弄花草,游手好闲。

兴许是年少时吃的苦,年纪大了,陈大壮的身体渐渐不行了,经常生病,经常卧床不起。

这一日,陈大壮已经昏迷数日,才刚刚清醒过来,见到林姨娘守在自己的身边,立刻着她将两个儿子喊到了自己的病床之前。

陈难看着父亲陈大壮的样子,叹息了一声,方圆左近的名医都被他请了一遍,似乎也不见什么好转。

陈山和林姨娘只是哭泣,他们两个确实是真的关心陈大壮,林姨娘对陈难也是视如己出,陈山虽然不着调,却是一个孝顺孩子,而且,对自己的兄长陈难十分尊敬。

但,就是不听话。

陈大壮虚弱地道:“都不要哭了,生老病死,世间常态,谁也躲不过去的,我的大限已经到了。我走之后,你们不要分家,阿难你要照顾好弟弟和姨娘,明白吗?”

陈难点了点头。

陈山哽咽地道:“父亲,您不会有事的。”

陈大壮笑了笑道:“你这小子,为父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啊你,以后切不可再像从前那般胡闹了。”

陈山连连点头,一边擦鼻子,一边擦眼泪。

陈大壮又看向陈难,最后叹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对于这个很是仁厚的儿子,他不觉得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接下来,陈大壮陷入了回忆当中,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了,一会儿叫着陈难母亲的名字,一会儿又拉着林姨娘的手不放。

林姨娘和陈山早已泣不成声,陈难站在一旁,却不见一滴眼泪,只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最后,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不久,里面的哭泣声突然间变大,嚎啕大哭的声音让陈难紧了紧拳头,快步离开,直接去通知了管家,然后又带孝出了门,前去给自己的娘舅家,还有其他本家和亲戚报丧。

雪月镇上的人都知道陈大壮身体不好,当看穿着孝服的陈山走到街头时,他们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很多人都小声啜泣起来,很多人都开始汇聚,要去祭奠陈大壮。

数天后,陈大壮出殡时,雪月镇的男女老少,很多人都来送别陈大壮,场面十分壮观,对于一个财主而言,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或许是相当体面的。

丧事办完,众多亲属告别。

接下来的数天之内,陈难依旧像过去那样一般,处理着家里的各种事情,林姨娘则是很少出门,每日别人见她时,总能看见她眼角的泪水和那哭红的双眼。

至于陈山,则是在饮酒,每天都是酩酊大醉,任谁相劝,都无动于衷。

陈难让他去私塾上课,他也不去。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时间,逝去的人终究远去,活着的人虽然悲伤,随着时间的推移,悲伤总会淡去,陈山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模样,游手好闲,逗鸟捉虫折花。

陈难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却默不作声。

陈大壮过了百日的第二天,陈难在主屋的大厅,将林姨娘和陈山请了过去。

“大哥,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决定就行,我好不容易逮着一只蛐蛐,有大帝之姿,结果,你心急火燎地将我喊来,然后,蛐蛐跑了。”

陈山吊儿郎当地坐了下来,一条腿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嘴里还叼着一根野草。

林姨娘也轻声道:“是啊老大,大壮走了,你是嫡长子,这个家理应你来做主,无论做什么决定,你自己定下就好,没有必要征询我们的意见。”

陈难看着陈山的样子,微微皱眉,冲着林姨娘点了点头道:“既然姨娘也这样说了,那么,有话我便直说了。”

他拿出一封信,信封上面写着遗言两个字,然后摆在了桌面上,开口道:“这是父亲留下的,让我们分家,至于如何分,上面写的也很清楚,镇子西头的那三间草屋留给你们,其他的都是我这个嫡长子的。”

林姨娘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陈山却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陈难旁边,大声道:“老大,虽然我不调,但是,我对你这个大哥向来是尊重的,可是,你不能这样故意害我吧?”

“哦?”

陈难静静地看着陈山,眼睛里满是玩味。

陈山冷哼道:“父亲不可能这样对我,而且,父亲去世时,我们都在,他如果真有这个想法,为何当时不说出来?我看,这遗嘱分明是你伪造的。”

陈难将信递了过去,说道:“你自己看,可是我伪造的?”

陈山却将信推到了一边,嗤笑道:“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假的。而且,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当时父亲久病,早已神志不清,这东西不能作数。”

“呵呵!”

陈难微微一笑道:“别忘了,我可是嫡长子,你不过是一个庶出,你母亲一辈子都是妾,你拿什么和我比?”

陈山怒道:“不许侮辱我母亲。”

陈难耸肩道:“无能狂怒,毫无意义,这个方案,你若是不接受,那三间草屋都没有了。”

陈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的怒火像是要喷出来一般,冷冷地道:“我不承认,你也别想动我,我这就去找娘舅,虽然他是你的亲舅舅,但是,他这个人最是性情持正,分家这种事情,娘舅不在场,岂不荒唐?他会为我做主的。”

陈难无所谓地道:“你去吧!”

陈山转头对林姨娘道:“母亲,你等着我,父亲虽然不在了,我们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这老大平时伪装太好了,我竟然没有发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林姨娘叹息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算了吧,胳膊拧不过大腿。”

陈难自顾喝茶,不在意母子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陈山瞪了一眼陈难,不再说话,转头出了屋门,从仆人那里要了一匹马,直奔老娘舅家而去,他亲生母亲乃是孤儿,早年沦落风尘,无依无靠,所以,他也没有亲娘舅。

只是,在他认识的人当中,都说这个舅舅是一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是一个非常刚正,几乎到六亲不认地步的人,而且,这个舅舅对他与对陈难没有区别,因此,他做出了这样一个选择。

不过,舅舅卢晨住在另外一个镇子,距离此处,大约还有三十多里远,即便是快马,也需要一段时间。

等陈山到了卢晨家里,问了舅妈,才知道舅舅卢晨并不在家,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村里发粮。无奈之下,陈山只得在舅舅家再换了一匹马,去了村里。

到了村里,找到卢晨,说明来意。

卢晨点头,表示同意,只是必须等他将粮食发完,才会跟他走。

陈山理解,毕竟,即便要分家,也不急在一时,等卢晨发完粮,已经是晚上了,与陈山一起回家,吃了晚饭,便去睡了。

陈山也累了,睡的蛮香甜,晚上做了一个很甜很甜的梦,在梦里,由于舅舅卢晨的干预,大哥陈难也必须听舅舅的,最后分了自己一半家业,自己拥有这一半家业后,可以随心所欲,没有任何人再管着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然而,还没有等陈山享受多久,就被舅舅卢晨的声音吵醒。

吃了早饭,一个小厮驾着马车,卢晨和陈山一起坐上了马车,至于陈山的那匹马则是拴在了马车后面跟着。

等到了雪月镇,几乎已经是中午了。

陈山跳下马车,急匆匆地向着大宅里的门而去,却被门口的家丁拦住,说道:“陈少爷,您不能进去,我需要通报。”

陈山皱眉,大怒道:“我回自己的家,需要通报?”

家丁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不是了。”

闻言,陈山更怒了,冷声道:“我刚将舅舅请过来,都还没有分家呢,哪里就不是我家了?等分了家,看我怎么治你。”

家丁苦笑解释道:“陈少爷,我的意思是,这宅子已经不是陈家的了。”

卢晨就站在陈山身后,不急不躁,静静地看着,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充满了智慧。

陈山上前,一把抓住家丁的领子,沉声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明白。”

家丁冷笑道:“你已经不是那个混吃混喝的二世祖了,真以为我怕你?”

家丁无惧陈山的威胁,他本就是卖力气的人,不是陈山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可以相比的,一把便将陈山推开,差点将陈山推倒在地。

即便是这样,卢晨依旧那样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陈山踉跄了数下,站稳身体后,像是一头发怒的野狗,咬牙切齿,准备冲过去,却被突然间出现的林姨娘给叫住了。

陈山和卢晨同时回头,看见了急急忙忙赶来的林姨娘。

林姨娘先是给卢晨见礼,然后轻声说道:“山儿,不要和别人发生冲突,你现在惹了事,可没有人能够给你撑腰。”

陈山气急败坏地道:“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叫我惹事啊?一个小小的家丁,都敢这么对我了。”

林姨娘正色道:“陈山,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可以让你胡来,你已经不是陈家的少爷了,这也不是陈家了,他身为守门之人,不让你进,难道有错吗?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陈山怔住,他从未见过如此说话的母亲,这还是哪个春风细雨的母亲吗?

卢晨耸肩道:“既然陈家已经没有了,那也无需分家了,我走了。”

陈山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卢晨,难以置信地道:“舅舅,你就这么走了?”

“陈家都没有了,我留下还有什么意义吗?”

卢晨摇了摇头,转身上了马车,让小厮直接驾着马车走了。

陈山发呆,他去请舅舅来分家,结果似乎是去请了一个寂寞,他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姨娘叹息道:“山儿,你刚走不久,你大哥便将所有的家业都变卖了,然后带着你嫂子直接离开了。”

“他不是我大哥。”

陈山怒吼,脖子上满是青筋,眼睛都成了血红之色,桀桀地冷笑道:“陈难,陈难,我的好大哥,你可真是好本事,原来,你竟然准备了这么久。”

林姨娘疑惑道:“准备了很久?你大哥不是昨天才提出分家的吗?”

陈山冷冰冰地道:“母亲,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是我大哥。这么大的家业,他如果不提前联系好买主,怎么会这么快这么顺利,将所有产业变卖?肯定是提前做好了准备,真是好算计啊。”

林姨娘小声嘀咕道:“你大哥倒也没有将事情做绝,还给我们留了几间草屋,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还有一百多两的碎银,还有几百斤粮食,可以让你专心读书。”

陈山冷笑道:“呵呵,那么大家业,全部卷走了,却让我做一个穷书生,真不愧是兄友弟恭的好大哥啊。”

他转身看向林姨娘,伸出手,问道:“银子呢?”

林姨娘皱眉道:“什么银子?”

陈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林姨娘的小脚走的慢,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紧赶慢赶,回到陈难留给他们的房子时,发现陈山并不在,她立刻前去柜子查看,发现柜子的锁已经没了,里面留下的银子全部不见了。

望着这一幕,林姨娘反而没有生气,也没有气急败坏,更没有着急,只是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陈山拿了银子去做什么了,无非是去赌坊,或者是去酒楼喝酒,发泄自己的情绪。

也果然如她所猜想的那般,陈山确实是去这样做了。

三天时间,林姨娘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每日粗茶淡饭,收拾了屋子和院子,便去镇子上找针线活儿,为将来贴补家用做打算,陈山出去一趟,陈难留下的将近二百两银子,便指望不上了。

果然,陈山回来后,什么也没有剩下,而且,鼻青脸肿的。

但是,陈山依旧什么都没有做,每天都在屋子内睡大头觉,一睡就是一整天。

就这样,一晃就过去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林姨娘整日里唉声叹气,却发现什么也改变不了。家里没有银子,只有一点粮食,甚至,他们没有田,最终便只能坐吃山空。

这天,林姨娘辞别陈山,要去青楼里,她一个半老徐娘,竟然要去将自己卖了,那一刻,陈山懵了,他阻拦林姨娘,但是,林姨娘却非去不可,只因为要让陈山活下去。

因为,家里没有银子了。

在那一刻,陈山才真正心疼起林姨娘,哀求林姨娘不要去,自己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林姨娘只能哀叹,答应了陈山,只希望陈山可以尽快找到生计,否则,自己免不了要走那一步了,毕竟,家里的余粮确实不多了。

然而,陈山走遍了整个镇子,不是嫌累,就是嫌脏,没有找到任何的生计。

等回到家中时,却正好看到林姨娘将一碗饭递给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人,那人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衫,模样倒是周正,只是头发凌乱,散披在身后,不像是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样子。

陈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怒吼道:“娘,我们自己都没有吃的了,你还给他?”

林姨娘摇了摇头道:“你爹在世时,便是一直这么多的,我们不能丢了他的脸面。再说了,我们饥一顿也没事儿,这书生饿一顿,或许真就活不下去了,远离家,活着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陈山咬着牙,指着那书生,说道:“娘,他有手有脚,做点什么不好?而且,他还是一个读书人,去任意一个地方,只要低下头,就能做一些事,至少饿不死,像这样的人行乞,就不该给他饭。”

林姨娘没开口。

青衫书生却笑了,上下打量着陈山,撇嘴道:“你自己不也是有手有脚吗?看你母亲也是刚刚去外面做针线活儿回来不久,无论如何,总不会饿死吧?可是,你们却过成了这样,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你和我一样,有手有脚,却要饿死了。”

“你……”

陈山气极,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反将一军。

青衫书生一边扒拉饭,一边笑嘻嘻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你不也有手有脚吗?怎么还让你母亲出去做工?你怎么养不起自己的母亲呢?”

陈山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林姨娘叹息了一声,默默流泪,陈山沉默,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神态很不好,表情有些狰狞。

只有那青衫书生吃饭的声音,吸溜吸溜的。

不多时,青衫书生已经吃完,将饭碗递给了林姨娘,笑道:“多谢了,唔,您可真白,一些青楼的姑娘都不如您呢!”

陈山一听,彻底炸了,顺手抄起一根棍子,便向书生抡了过去。

青衫书生边逃边叫:“打人了,打人了,我就夸了你一句你母亲,你怎么还打人呢?”

说着说着,这青衫书生竟然跑走了,陈山竟然追不上,只能看书生越跑越远。

过了好一会儿,陈山见实在追不上,便只能回到了院子当中。

林姨娘坐在一边,默默垂泪,见到陈山,连忙擦干了眼泪,安慰道:“山儿,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啊。”

陈山没有说话,直接回了屋子,门摔得很响。

一连四天,陈山都没有吃饭,直到第四天,陈山从屋内走了出来,看见林姨娘又在低声抽泣,便上前道:“娘,你放心,孩儿长大了,我肯定会越来越好,不会让陈难看笑话的。”

忽然间,陈难的头从院门露了出来,咧嘴一笑道:“笑话,我已经看完了,这里是十两银子,施舍你们的,走了。”

陈山顿时大怒,等他追出去时,只看见马车后面的烟尘。

过了好一会儿,陈山似乎将怒气出完了,才走回来,将院子里的银子捡起来,递给了林姨娘,说道:“娘,银子您藏着,以备不时之需,孩儿这就去找生计。”

林姨娘看着陈山消失的背影,忽然间反应过来,追了出去喊道:“先吃饭啊。”

陈山只是将手扬了扬,没有回头。

林姨娘望着陈山的背影,笑中带泪,孩子终于长大了。

这一次,陈山没有再挑肥拣瘦,也没有再嫌弃脏累,更是放下了自己以前所谓少爷的身份,只要是给银子,他能做的工,他都会去做,一直到了很晚,他才回到家里。

吃了林姨娘留给他的饭,澡也没洗,也没有那么讲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常年没有干过累活,一时间累着,腿疼腰疼,这都十分正常。

林姨娘默默叹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陈山竟然真的坚持了下来,转眼间,又是半年时间过去,镇子上的人看到陈山都是热情打招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疏离感,因为他们认同了陈山。

陈山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再也不养尊处优,再也不挑肥拣瘦了。

第二年的春天,私塾的先生竟然专门来陈山家里找了一趟陈山,说是惜才,认为陈山很聪明,希望陈山可以回去继续读书,当然,平时依旧可以在镇子上做一些散工,而且,私塾可以不收陈山的束脩。

陈山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私塾看看,却看到了那个青衫书生。

青衫书生笑道:“一饭之恩,当回报,所以,我让夫子去找的你。”

陈山点了点头。

青衫书生却道:“让你来私塾,是给你一个机会,然而,你心中必须消除对你大哥的恨意,或者说,你应该用平常心来读书,而不是怀着将来有成就之后,就去报复你大哥,因为,读书将来或许会走科举之路,你若是带着满腔的恨意,将来未必是百姓之福啊。”

陈山默不作声,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青衫书生想了想,说道:“算了,你还是留下继续读书吧,你对你大哥有恨意,其实是人之常情,不过,书中的道理,你要记得。”

陈山思虑了一番,决定留下,他想着,或许读书也是一条出路,即便未必能有所成就,可是,能够读书总未必是一件坏事。

后来,他也知道了那个青衫书生名叫路桓,而且,也许是那一饭之恩,所以,路桓对他很好,经常给他一些点心,让他带回家去,甚至帮他买书。

一度让他以为,路桓是看上了他的母亲,幸亏,路桓连连说没有。

就这样,过去了三年时间,彻底改过的陈山,不仅考中了秀才,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翩翩君子,也懂事了很多,镇子上的人都说如果陈大善人能看到陈山的改变,定然是十分欣慰的。

第四年的时候,陈山考中了举人,放榜之后,陈山丝毫没有停留,急匆匆地回去,要将这个好事告诉母亲,要告诉母亲,自己总算是熬出头了,比陈难强。

可是,等陈山回到家中时,整个人都愣神了,小小的茅草屋之中,竟然挤满了人。

自己的母亲,私塾先生,还有对自己很好的路桓,甚至还有陈难的一大家子人。

陈难看见陈山进门,笑着对林姨娘说道:“姨娘,父亲如果是知道陈山能有今天,定然高兴的会蹦起来啊。”

林姨娘招了招手道:“山儿,别愣着了,与你大哥好久不见了吧,快过来。”

陈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前去,怒视着陈难,说道:“这里不欢迎你,出去,别逼我动手。”

此时,路桓却站了起来,哈哈大笑,拍了拍陈难的肩膀,幸灾乐祸地道:“你们的家事,你们自己处理,你要我帮的忙,我可是帮完了。”

陈山忙道:“老师,你去哪里?”

“云游四海,这地方困了我四年了。”路桓朗声一笑,一步跨出,消失不见。

陈山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这是当初那个差点饿死的书生?

忽然间,一架马车出现在门口,卢晨从上面走了下来,隔着很远就说道:“你小子真不错,没有想到,真让你高中举人了。”

林姨娘连忙走了出去,说道:“大哥,你年纪大了,你走慢点儿,别闪着腰了。”

陈难笑道:“姨娘,你别去搀他,让他再走快两步。”

林姨娘抱怨道:“这可是你亲舅舅,小心你母亲半夜来找你。”

陈山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什么意思?你们怎么其乐融融?我考中了举人,为何没有人愿意看我一眼?

直到后来吃宴席时,陈山才知道,这些年,这些人,全都在演他,只是为了让他变好,让他成才。

陈山叹息了一声,回想过去,自己确实荒唐,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为自己付出了如此多的代价。

陈难叹息道:“小时候,父母宠爱,不知道限制,长大之后的成长,自然付出的代价是不可预估的。”

陈山结合自己的经历,深以为然。

好在,浪子回头,只是代价沉重。

只不过,陈山这个人虽然懒惰,虽然不着调,但是,却有亲情,所以,这就是他不被放弃的原因吧。

本故事为虚构故事,真的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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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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