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父附体杨秀清出奇制胜,初次大捷天地会千里来投!

伯芳评文化 2024-04-19 03:10:16

杨秀清就在那靠着,眼睛睁开了,再看杨秀清,“扑通”栽倒,大伙儿赶紧把他搀起来。擦汗,拿过水来,能有两三分钟,杨秀清明白过来了:“哎呀!我在哪里?我在哪里?这,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还跪着呢,杨辅清从地上站起来:“哥哥,方才天父下凡了,附到您身上了,天父训话呢!”“噢,都说些什么?”

“天父说,清妖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咱们众志成城,勇往直前,就能转败为胜!天父还说,他在天国给咱们助威,赐给咱们力量。”“噢,还说些什么?”

“天父还说您是他的第四个儿子,我斗胆说呀!可能他的长子耶稣,次子就是咱们教主洪秀全,三子就是二教主冯云山,您是他第四子啊!天父都说让我们听您的指挥。”

“噢,起来!都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觉得心中一阵烦乱,迷迷糊糊就觉得眼前金光闪烁,等我睁开眼睛一看,天父就站在我的面前,说了些什么,我就记不清了。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后来天父临走之时还说,他在天国施展法力,给我们助威,咱们一定会打胜仗!”

“对对对!一点不差,是这么回事。天父降凡了,天父助给咱们力量!就这一下可了不得!剩下这一千多人爆发力就上来了,不怕死了!“天父在那站着给助威呢,赐给咱们力量!”

“哗!”斗志昂扬。您觉得奇怪不?荒唐不?不奇怪,不荒唐。在这个关键时刻,您想一想,杨秀清用什么办法能叫大伙儿这冷了的心热起来?这心再拢到一块?再叫大伙儿拼命。用什么招都不好使,就这招好使!这招无异于给每个人注入了强心剂和兴奋剂,唤起大伙儿的爆发力!

就这样,当炮声响起,再投人战斗的时候,哎呀,太平军倍加勇敢,嗷嗷直叫!脱了衣服大光膀子:“天父给咱们助威!咱们刀枪不入!”“咱们什么都不怕!”

向荣这边休息完了,要抢占骆驼山。一声令下,大兵出动了,没想到剩下的太平军怎么那么勇敢!以一顶十,不怕死,把官军打死了无数!

但是这玩意再好使唤,也就是一阵,你毕竟人少,官兵人多,官兵死了一茬,又上来一茬,死了一茬又上来一茬,眼看官兵就扑到对石冈了!可坏了!

就见从那个对石冈的树林里忽忽喷火,嗷嗷直叫,出来一支特殊的部队,官兵一看,都拉裤子里头了!没见过,这战斗队伍,有的脑袋老大个儿,有的头发披散着,有的眼珠子都鼓鼓出来,有的满嘴喷火,锯齿獠牙,嗷嗷直叫!群魔乱舞!好像鬼一样!官兵哪见过这个?

“我的妈呀!”扭头就跑。因为官兵管太平军叫邪教,这个邪教,净邪门的事!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妖魔鬼怪,什么都会!今儿个怎么聚神遣将,把魔鬼都给聚来!跟人打行,跟鬼打得过吗?“嗷”,这一下官兵又败下去。

这得说杨秀清有独到的领导才能,这个太平军的成分极其复杂,烧炭的工人、开矿的工人,五行八作,三教九流,还有不少变魔术、变戏法的、走江湖的。

杨秀清都知道,把这些人抽上来,抽着空,让他们变这戏法,化了装,嗷嗷直叫唤,嘴里头吐火这玩意也好使唤!人是旁观则清,当局则迷,你在那时候脑袋抹不过弯来,你就得吃亏上当!巧劲就能打胜仗,什么奇迹都会出现!

就这么坚持着,天快破晓,向荣急了:“无论如何也得占领骆驼山!”正待督队之时,探马蓝旗前来禀报:“报!报军门!可了不得了!石达开从咱背后兜着屁股杀来了!”“啊?”

回头一看,大旗飘摆,石达开领导的援军,是铺天盖地,兜着屁股上来了!石达开这名字早就传出去!官军没见过石达开的,都知道有这么个人,一见他的旗号,一听说石达开的队伍,脑仁都疼!是不战自溃!人的名,树的影,那位说石达开不早不晚,怎么来了?

无巧不成书!原来石达开在东乡阻截清兵,没想到清兵能转到他后头去,这个他没料到。他就知道,面对的是乌兰泰的队伍,但是这个乌兰泰很可疑,讨敌骂阵,嗷嗷直叫。

石达开领兵出战,跟他一见面,乌兰泰是抹头就跑!石达开刚回来歇着。“啊报!乌兰泰领兵讨战!”“备马抬刀!”容等石达开上了马,提着大刀领着太平军出来,乌兰泰又撤下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三次,石达开可不白给,一琢磨:这怎么回事?干吗?逗我?这不是打仗!有心把我拖住,想把我这支人马拖垮。哼,你统共才两三千人,你能拖得垮我吗?不是这么回事!

他这么逗,什么意思?等什么人?等着援兵?听说一半会儿援兵来不了,探马蓝旗,探事的早就说了,根本就没有援兵。没援兵他这样干什么?打又不打,退又不退。

哎呀!石达开马上明白了,很可能这官军把我吸引到这儿,另派一支人马转到我的背后去!因为路不好走,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他逗我,故意拖延时间,不好!

要不说当官的那脑袋得好使唤,马上派人到后边打听。结果探事的回来了,向石达开一禀报:“您猜对了!向妖头向荣领着人翻过双髻山,已经到了骆驼山,骆驼山正在激战,跟中军主将杨秀清打得是难战难分!就来回拉锯,现在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

石达开这才明白,有心领兵回师帮助杨秀清,又怕乌兰泰趁机占领东乡,有心守东乡,又怕杨秀清吃亏,最后石达开做出决定:今天晚上我出奇兵,先把乌兰泰给吃掉,解除后顾之忧,然后我再回师!

所以当天晚上石达开率领三千精兵,突然从东乡杀出来,偷营劫寨。其实这乌兰泰也不白给,预防到这一手!挖了多少道战壕,满布鹿角,也准备了敢死队,但是这兵都不听他的!

他手下剩下的这个军兵,都是惊弓之鸟,一听石达开,吓得就没脉了!向荣拨给他这两千人不听他的指挥,不属于他管,所以他是呼之不灵。当石军突然杀到的时候,清军是乱作一团!

乌兰泰把嗓子都喊哑了,指挥不灵啊!最后一看,去他奶奶的吧!我也跑吧,领着残兵败将他跑了。

没用两个时辰,就解决了战斗。石达开把他们吃掉之后,马上回了东乡,让自己的大哥石镇伦打着自己的旗号,继续守东乡。

他领着精锐大部队,马上回师赶奔骆驼山。天刚破晓,就到了,正好杀到向荣的背后。现在向荣是腹背受敌,当兵就吵吵开了:“了不得了!石达开来了!”“石达开来了!”“哗!”

“站住!不要惊慌!”喊破嗓子没人听!向荣一抖搂手:天啊!天不助我,累死也没用了!“军门!军门快走!石达开上来了!”

向荣拨马便走,慌不择路,对面正好遇上了石达开。再看左军主将石达开,胯下胭脂红,掌中三环宝刀,领人是横住道路:“向荣,别走了,此路不通!”“啊!哎哎!”

这回看见石达开了,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大飘摆,上头绣着几个大字:太平军左军主将石。那真是气壮山河!向荣一看,就有点麻爪,硬着头皮也得进攻;“冲出去!一定冲出去!”“冲啊!随我来!”

“哗!”奔石达开就扑过来了,两军就展开了混战。向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马受了伤了,战马一尥蹶子,“唏溜溜!”“扑通”,大头朝下,这铁公鸡就摔了下来。

幸亏顶着盔呢,好悬没把脖子碓到腔子里头去!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就这样,脸全抢破了,在他身边,败兵马队,“哗!”就过去了。他抱着脑袋,要把他踩上就成肉馅了!

这时他的亲兵卫队马上拥过来:“下马!下马!过来!“把他给护住。“军门!军门!”把他给搁起来。他也顾不得伤疼了,飞身上马,吩咐一声:“冲!突围!冲出去!无论如何也要冲出去!”

这会儿的铁公鸡,成了豆腐公鸡了,这才领教了太平军的厉害!看来我轻敌了,我想错了我!就这样,在亲兵卫队的簇拥下,舍生忘死,杀开一条血路,这才跑出去。仗着他人多,他这一口气,跑出去能有二十几里地。有人跟他说:“后头没有追兵了!”

他这才把马匹带住:“吁!”哎呀!这脸上是血肉模糊,胳膊也疼,这也疼,那也疼,回过头一看,火光冲天,那还打着呢!

他还想保存点实力,现在一看,都没用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再不走,我这条命都得扔到这儿!护己不为偏!人不为己,天地诛灭!想到这儿了,跑吧,继续往下撤退。

这一口气就逃回永安州,他的老窝。至此乌兰泰一支人马,向荣一支人马全失败了,太平军是东乡大捷,盛名远振!这仗打得这个漂亮!

三次报捷,消息传到洪秀全那,洪秀全坐镇金田村,听着前方消息,一个战报接着一个战报,一件喜事接着一件喜事,把洪秀全乐的:“哎呀!天父天兄保护着我!阿门!哈哈!”

太高兴了,吩咐一声:“请杨秀清、石达开两位主将回来议事,其他的人留守东乡和骆驼岭!”

吩咐下去了,就这样,石达开、杨秀清领着亲兵卫队回到金田村,洪秀全为了表示热情,鼓励他们,率领众人接出五里地去,在道边等着。

一看杨秀清、石达开回来了,洪秀全小跑到近前:“二位贤弟!二位兄弟!恭贺你们!你们给太平军露了脸了!哈哈!"

二将下马见过教主,三个人携手揽腕,走进金田,再往后一看,拉的全是胜利品!最显眼的是大炮,后边锣鼓、帐房、刀枪、器械、粮米、金银,得的那个东西一眼望不到边!堆在广场上。

老百姓全出动了,围着看热闹,整个金田村沸腾起来了,高兴啊!人逢喜事精神爽。等到了黄文金他们家里头大厅,屋里也是人,外边也是人。

正在谈论前敌情况的时候,喜信传来,什么事?洪秀全一家子、萧朝贵的老娘、冯云山一家子,有专人都给接来了,其他人的家眷也接来了。

你不接来那不得遭毒手吗?早就派人出去接了,洪秀全这一家子,老父亲洪敬杨,母亲王氏,妻子赖氏,小儿子辅天,大哥洪仁发、二哥洪仁达,妹妹洪宣娇,姐姐洪辛英,舅爷赖汉英都来了,三亲六故,又是公又是私,就更热闹了!

就这样,黄文金排酒祝贺,一家人见着,咱且不必说。这个前敌的事很重要,石达开把几次破乌兰泰的经过讲了一遍,杨秀清把转败为胜大破妖兵的经过讲述一遍。

洪秀全深受感动,就在众将领的面前当众宣布,特别是杨秀清,天父下凡了,借着杨秀清的嘴能传达旨意,这个事得承认。所以洪秀全当众宣布:“我四弟杨秀清有天父的代言权,我承认了!能代替天父传旨。”

他这一高兴,说出这么句话来,无形中,杨秀清这地位就高于众人。您明白,杨秀清那是一计,军心涣散,杨秀清一看,这怎么办?怎么也捂扯不住了,唉,灵机一动,装天父下凡了,连哆嗦再胡说八道,把大伙的心给拢到一块了。

现在洪天王,就是洪秀全承认了,这一承认,就给他权力了。往后,这杨秀清有几次天父降凡,代天父说过几次话,都是在关键的时候,有的是好事,有的就不是好事,有的是为他自己着想。

往后到了天京,就是南京,内部不和,杨秀清又来这招,假借天父附体,代替父传言,整治洪秀全。到那阵儿,洪秀全就后悔了,不应该把这个权力给他!到现在反悔没用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么这一授予权柄,众人也高兴,表彰了大伙儿,记了功了。洪秀全就说:“现在我们打了大胜仗了,现在人心、军心、我们大家的心,都拢到一块,趁热打铁,金田村是个村子,弹丸之地,咱能长期在这待着吗?不如利用大好的时机,攻城占地,我宣布离开金田村,向永安进发!先拿下来头一座大城市,得占城市,得扩大地盘!”

众人是一致同意,都同意了。这么个时候,报事的进来了,说:“从广东来了一支人马,能有一万多人,挑着天地会的大旗。为首的叫洪大全,是天地会的首领,要求跟教主合作。现在大军离着咱们还有十里地,派代表前来联系,请教主定夺!”

“洪大全?天地会?知道,知道。”洪秀全一琢磨:我一个人不能做主,把五军主将,所有的头领都请来了,当众一宣布,商量商量这个事。咱接收?还是不接收?

头一个杨秀清表示反对:“哥哥,不能收!您知道天地会是怎么回事?在咱们两广,早就有这个天地会,他们名义上反对清妖,实质上并无行动。”

“一共有五个头领,那个大头领怎么叫洪大全呢?据小弟所知,此人姓焦,叫焦亮,还有个名字焦大,他还是一把,往下说还有个大鲤鱼,叫田方,还有个鲨鱼头张嘉祥,还有个大头羊张钊,还有个小子叫黎柱,人送绰号叫满天星,五个头人。”

“我说各位,我可知道他们这五个头领,根本就不和呀!互相拆台,所以尽管天地会人数众多,不下十余万,但是离心离德。”

“有一些人,跟土匪没有区别!像那个张嘉祥就是一例,他领着手下的弟兄,抢男霸女,无恶不作,无所不为,老百姓都恨透了他们,顶风臭八百里!像这样的人,咱怎能收留?再者一说,咱是拜上帝会,他是天地会,水火不能相容!哥哥,不能收!”

“好吧!那么其他兄弟呢?提提看法。”冯云山在旁边坐着,合计了一下:“教主,我看应该收。”“噢,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教主、各位,洪大全也罢,焦亮也罢,咱不管他叫什么名。千里来投,说明人家看重咱们拜上帝会,拿咱们当一盘菜,不然能投弃咱们吗?这就说明人家的挚诚,咱就不能找人家的毛病。”

“至于天地会内部头领拆台,组织纪律涣散,那是它内部的事,咱们管得着吗?那么人家来了,跟咱合作,给咱们增加个力量,我们要进兵州城府县,正在用人之际,如果我们不收,岂不丧失人心?再者说,教主,现在我们联合各方的力量,形成一个拳头,这才是上策!“

“有道理!”石达开也说:“哥哥,我同意方才冯大哥所说的,他说的句句在理。我们应该收人家,不收不对!”所以大伙儿七嘴八舌,有主张收的,有主张不收的,争执不下。

最后萧朝贵表态,萧朝贵火爆子脾气:“我说大哥,犹豫什么?当初我们请人家来,人家都不来,不就是因为咱们打了几个胜仗吗?咱这好名声传出去了,人家领着弟兄来投弃咱来了,又不吃咱,又不喝咱,咱有什么理由不收?干吗呀?人越多了,力量不越大吗?我同意收!这点事商量什么?”

那话一激,洪秀全下了决心:“好好好!列队迎接!”杨秀清一看,自己孤立了,反对没用:“好好,我随着!我随着!”就这样,洪秀全率领五军主将迎接洪大全。这洪大全呢,咱们得交代那么几句。

方才杨秀清说的一点不假,他不叫洪大全,他叫焦亮,乳名叫焦大。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他跟洪秀全的命运特别相似,他是广东人,祖籍是湖南的,长期在广东,也是奋志读书,结果怎么也考不上,老落榜,怀揣锦绣,那么大的学问考不上。

还是应了那句话,脑袋发死,不会走后门,光凭真本事那不好使!满清那时候,腐败透顶,你光凭真格的行不通。所以他就生了气了,这就焦亮一赌气:“我不考试了!”

干什么?活着没意思!这个世间乌七八糟的,他把头剃了当和尚。当和尚这玩意它清苦,早晚三朝拜,佛前一炷香,净吃素的。当了一年多和尚,觉得太没意思,把头留起来,又还俗了,还得考试。

又念了二年书,又去考,又落榜了,这回他死了心了,一赌气加入了天地会。这天地会呀,是民间的群众组织,在两广一代人特多,加人天地会的人不下十万,为的是有个依靠,大伙儿组织起来形成一股力量,吃饭不成问题。

他加人天地会不久,因为他有学问,众人爱戴他,就推举他为首领,坐上了一把金交椅,如鱼得水。就这么的,他这个名声,是越来越大,后来呢,就收下张嘉祥、大鲤鱼田方等人,成了五个头领。

美中不足的是,这洪大全没有魄力,约束不住底下的人。你看,古往今来,当领导的就得这样!大单位的领导,小单位的领导,第一,你得懂得专业,第二,得有魄力,脑袋得好使,要窝窝囊囊,呼之不灵,支不开套,那不就完了?这洪大全就支不开套,都不听他的,所以把他架空了。

这些年来,他也十分苦恼,这次洪秀全大败清军,传到他耳朵里。洪大全眼睛一亮,做出决定:他所领导的天地会,要跟洪秀全的拜上帝会联合。

临出发前,也闹了不少矛盾。手下几个头,除了大鲤鱼田方同意,那几个人都反对!特别是鲨鱼头张嘉祥,张嘉祥这小子搞分裂,头一个反对:“干吗跟他联合?谁说了算?谁听谁的?咱的势力也不小!”

哎呀,这洪大全就说呀:“我们一点行动都没有,咱怎么比得了人家?你看人家旗开得胜,大败官军,咱比得了吗?咱们现在就得投靠人家,借助人家的势力,发展咱们自己的势力,这才有出路。”

最后他做出决定,都得听他的,毕竟是一把手。他原来叫焦亮,他也安着私心,怕洪秀全把他吃掉,吃了怎么办呢?唉,我改个名,反正名叫什么都行!那玩意是个代号。我不叫焦亮了,我叫洪大全,我比你洪秀全还高着一块,我叫大全!

您说还没联合呢,就有私心,是个什么结果?可想而知!改了名字了,就这么的,率领一万多人来到金田村。洪秀全同意了,马上列队迎接双方见面。

他一看,这个洪大全比自己个儿高着一点,四方大脸,浓眉毛大眼睛,一团的正气,这人的确是不错呀!就是缺少魄力。两个人握手,让进金田村设宴款待。

在这个酒席宴前,洪大全说了许多拜年的话,洪秀全也称赞了天地会,跟各位头领彼此都见过。首先洪大全表示:“教主,我千里来投,我领来一万多人都交给您,归您指挥!您看,怎么办都行,包括我在内!”

“哎哟!别别别!您太客气了!您来了是客人,咱们是朋友,您带来的弟兄还归您指挥。必要时,咱们联合派兵,咱们两个人商议。我哪能包办代替呢?不行不行!”

“哎呀,洪教主,有句丑话我得说到前头。”“说吧!”这洪大全才说:“我呢,是天地会的;您呢,是拜上帝会,咱们不太相同是不是?尽管如此,我们听您的,您怎么安排都行!”

“但有一条,我这个天地会不能变成拜上帝会,到什么时候这不能变!将来呢,把满妖推倒了,重整乾坤的时候,我们打了天下了,论功行赏,平分天下,您看怎么样?”

洪秀全发自内心就不同意,心说:这还没怎么地,跟我讲价钱!噢,将来打了天下之后了,平分秋色,你一半,我一半。但是又一想:刚起兵,为这点事斤斤计较不带劲!

所以为了顾全大局,洪秀全就点头了:“好!一言为定!您来了,你得有个角色,怎么说呢?这么办吧!我是教主,您是天地会的首领,您挂个衔,您算天德军师。有事情咱们两个人商议!我的人也可以归您指挥,您的人也可以归我指挥!”“好好!”

洪大全拜为天德军师,二把手,仅次于洪秀全,有事两个人商议。这就算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就现在,想要参军的,那太多了!现在的太平军就扩展到将近三万五千多人,那个人到一万,无边无沿,到了十万,彻地连天!三万多人,这个数量也不小了!洪秀全是非常高兴,抓紧时间操练人马,后来按照原来的计划,不能在金田村这待着,应当趁胜进军。

这一天,他把军权交给杨秀清,中军主将杨秀清是分兵派将,拜上帝会的、天地会的,都来了。杨秀清拿得起来,有魄力!

杨秀清当众宣布:“我受教主和天德军师的委托,在此分兵派将!首先颁布天款十条,众人不得违背!我们虽然没有十七律五十四斩,但是我们约束的比军人还要严格,此次行军,秋毫无犯,不准伤害老百姓!沿途之上,还要爱护老百姓,看着穷苦的人,我们还要施舍,还要救济。哪一个闯进民宅、调戏妇女、强抢多得、不听军纪的约束,就地处斩!不管是谁!萧朝贵、冯云山听令!”

“在!”“在!”我给你们两个人五千精兵,为前部正印先锋官,直逼永安州,不得有误!“明白!”“得令!”

萧朝贵就乐意打仗,跟冯云山两个人率领精兵五千,带着洪仁发、洪仁达、赖汉英,还有偏副将,炮响三声就出发了。

杨秀清又把石达开叫过来:“兄弟,你是咱们的台柱子!你率领本部人马三千人,绕走三里须、五里须,绕走桂平,往东北转。偷偷地从大山之中,直插永安州,不得有误!”“明白!”

石达开得令人下去了。杨秀清又跟洪大全说:“天德军师,你也辛苦辛苦啊!率领您天地会手下的弟兄,从西南方面,偷偷进兵,翻过黄江,从山区直插永安州!到那,咱三路大军不见不散!您以为如何?”“遵令!”

洪大全领着天地会的人出发了。就这样,杨秀清是自统中军,保护着教主洪秀全,浩浩荡荡离开金田村。这是他们建立太平军以来,第一次攻城占地,这么大的场面,咱怎么说?咱们就得一头一头说。

先说前部正印先锋官冯云山、萧朝贵,率领五千精兵出发了。嗬!这一离开金田,真好像小鸟入林一般!当官的也高兴,当兵的也高兴。

萧朝贵命令:“三军弟兄快跟上!永安州就在眼前了,我们到那,一鼓作气拿下来!迎接我们的弟兄进城!弟兄们!加快速度!快点!”

走着走着,有个地方叫官村,官村是通往永安的咽喉要道,离着官村还有十里地,探马蓝旗禀报:“报二位将军!官村被清妖给占领了,堵住我军前进的道路,我们不能通过!”

“噢,谁在那守把着?”“就是那妖头向荣和乌兰泰。”“呀呵!”萧朝贵一皱眉,他们走到咱前边去了,抢先了一步!

返回头,咱说向荣和乌兰泰,两位败兵的将军全败回了永安州。回去之后,这难兄难弟见了面了,谁都甭笑话谁!

乌兰泰心说话:我打了败仗,我见着你,你皮笑肉不笑的,你别嘴里净说拜年的话!你那心怎么想?我清楚。你巴不得我打败仗!你觉得你不含糊,怎么样?事到现在,我们是身逢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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