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马克思的老师么?——读《欧洲文明史察疑》有感39

涂樗 2024-05-03 03:18:55

中国著名远程考古学大师黄河清先生主编的巨著《欧洲文明史察疑》中,第九篇安排的是意犹未尽的二炮诸玄识、郝晓彤的文章《欧洲经济学的中国源头——重商主义、重农主义概念辨析》。

打开《欧洲文明史察疑》的正确方式

诸玄识大师极度的夸赞魁奈,称他为“欧洲的孔子”,“这位欧洲历史上第一位‘经济学家’”。玄识大师还引用马克思的话,说:“马克思说他‘是法国的第一个经济学家,魁奈使政治经济学成为一门科学;他在《经济表》中概括地叙述了这门科学。”接着玄识大师又说:“欧洲第一部经济学著作《经济表》受儒家常说的影响”,大约感觉不妥,没有改,却在下面直接写到:“魁奈的《经济表》是欧洲经济学的第一部真正文献。”

——于是魁奈,从马克思口中的“法国的第一个经济学家”,变成了玄识大师口中的“欧洲历史上第一位‘经济学家’”;又将“欧洲经济学的第一部真正文献”,变成了“欧洲第一部经济学著作”。玄识大师就这样毫无边际感的在不同内涵的概念之间自由穿梭。

玄识大师不会告诉我们的是马克思是这样评价威廉·配第的——“政治经济学之父,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统计学的创始人威廉·配第”、“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创始人”。同时,玄识大师也不会告诉我们,威廉·配第的代表作是《赋税论》,这部著作发表于1662年,比魁奈1758年发表的《经济表》要早96年。为什么玄识大师只字不提威廉·配第呢?显然,早在1662年,英语的水平还不足让威廉·配第完成一本140多页8万多字的“复杂的理论著作”。

玄识大师说:“亚当·斯密描绘历史中国的经济已‘固定’(stationary),并非指‘停滞不前’(stagnation),而是指达到了其地理和人口限度的最佳状态(optimum size)。亚当·斯密把经济发展分为‘自然的’(和谐性)和‘非自然’(突破性)。中国走的是自然的市场经济道路,劳动密集型发展,旨在改善民生。”

——亚当·斯密(1723-1790),当他的《国富论》发表时是1776年。这一年是乾隆41年,是美国独立战争爆发的一年。玄识大师居然认为:这时候的中国“走的是市场经济道路”,“旨在改善民生”?看来,在玄识大师那里,清乾隆时代,算得上是一个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有田同耕,有福同享的“大同”社会啦。

最后,玄识大师给出了结论:“重商主义并不是什么经济概念,而是一套暴力抢夺、强买强卖,炮舰主义的强盗逻辑。”——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里说:“现代经济学家不断与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作斗争,这多半是因为这种主义粗野而坦率地吐露了资产阶级生产的秘密:资产阶级生产受交换价值的支配。”原来,马克思时代的经济学家一直在同一种强盗逻辑作斗争啊。

欧洲当代政治经济学的创始——子丘先生

最后我们还是要问玄识大师一个问题:列宁曾经评价马克思主义是“一块整钢”,而其中的三大组成部分是“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那么玄识大师认为: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与中国的儒家思想之间,有什么样的传承关系呢?

干脆点说:孔子,是马克思的老师么?——真不知道,究竟是孔子被庸俗化了,还是马克思被庸俗化了,亦或是诸玄识大师被庸俗化了。反正读了诸玄识大师的文章,我觉得自己被庸俗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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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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